开,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也就是说,事情和文章开头呼应了。哎呀,文章开头是指什么啊,表意不明。这才是真正的开始,这种说法意思也不明白。人生不论什么时候,对自己来讲都是真正的开始。
“啊,事情是这样的……”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
一只手拿着从房间里带出来的硬铝箱,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这只手上摩挲着,似乎在说着能宽恕我吗?脸上谄笑着,为怎么收拾残局而烦恼。
因为这时我的任一句话都可能产生很大的影响,一时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在逃避的同时也争取时间,重新观察了一下同在屋内的人们。
首先是身为旅馆老板的鹤岛先生。他是一个体态良好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可能是独身的缘故,在旅馆内没有她妻子的身影。因为关滑窗的时候被雨淋了,所以他的额头和额前的头发现在还湿淋淋的。放下湿乱的头发不说,他很在意额前的发际。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下一个是森永夫妇。这边也是个中年男人,还有臭老太婆,典型的小市民代表,两人还都是驼背。而且都很瘦,表情略带神经质。看上去就像得了胃穿孔一样。
再后来是叫中村的青年。对因台风感到紧张的他却对尸体目光炯炯。中分发,说他是品行端正吧,看上去像是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他怄气一样的把目光从我这里转向一边。从听说我是侦探之后他就是那个样子,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难道是同行伪装成大学生……看上去又不像。
最后一个男人去卫生间了,下回再说他,问题是鹤岛先生和森永夫妻。他们是不是把侦探错当成警察了呢。不是我在这里了就能阻止犯罪行为的。为什么他们眼神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我没办法理解。
“这样期待的看着我,台风也不会撤的。更何况,我讨厌勇猛果敢的跳出来挑大梁。”
就算是,也要优先选择体重重的人吧,因为那样不容易被风吹走。
“那个,被杀的那个人也在这里。”
森永夫妇用手指了指少年的尸体。那么说来,我忘了描写尸体的情况了……一瞬间想到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把不应该把麻烦事说了出来。
看到尸体的胃肠被风吹着,认为是他杀也是不无道理的。但是说凶手也在这里就有些唐突了。
“凶手不是也在这里吗?从现在开始不是一直都要和凶手在一起。”
森永夫妇二人中的妻子向我大胆的诉说着她的恐惧和不安。我想给她一句忠告,告诉她有这个勇气就没关系,舌战的话,那个犯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是现在的她没心思听我说吧。
“寻找犯人不是我的专长。”
“你不是侦探吗?”鹤岛先生从旁边插了一句。
“侦探也是各种行业都有的啊。”
至少我没见过名侦探。地球上还有吗?倒是有好的侦探事务所,但又不是某个人的特别优秀奖。
一般人对侦探的幻想,就像我对小说家和漫画家所抱有的幻想一样吧。
“你若是侦探的话,就告诉我们犯人是谁,请找出犯人!”
“很可能就是现在在你身边的人哦。”我故意这样说着。
嗖的一下,鹤岛先生和森永夫妇同时跳起来与对方分开了。啊哈哈。这时房间的房门一下开了,像青蛙一样跳开的三个人重新审时度势。
是因为恐惧还是要抓住一线希望。
刚才怄气的青年也看向房门。
“啊,不好意思了,让大家都看着我。”
走进来的是刚刚去卫生间的那个男人。来登山游玩却穿着要去便利店才穿的便装。被大家这样看着,他不慌不忙,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
“……咦。”
这时,眼睛从未离开过游戏机的桃姬抬起头来用手指着那个男人。
于是,她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种气氛以比台风还要快的速度扩散开。
“那个人就是犯人。”
“……啊?是我?”
还站在门口的男人,他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桃姬指着他的那只手上。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表现出惊讶的神色,但是与其相反的是,他却一点也不惊慌。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桃姬的行为感到惊讶,愣了一会儿后,我第一个开始行动,穿过鹤岛在内的那三个人,朝那个男人奔去。之所以僵持的时间很短,是因为我在和桃姬相处的过程中已经习惯了。
桃姬总是能凭直觉找出犯人。
我深深的认识到她有类似于那样的能力。还有卷入此类事件的侦探所特有的特性。这两点合二为一,说不定她就能成为天下无敌的名侦探。麻烦的是,每次外出的时候,这样的事竟莫名其妙的增多了。
我冲向愣在那里的男人,在他反抗之前举起手中的硬铝箱用力向他挥过去。男人被我全力的一击打了出去,倒向了尸体那边。我用膝盖压住男人的后背,又将他被盒子打到的那胳膊扭着提起来以限制他的行动。
虽然搞错了的话问题就大了,但是不会错的。桃姬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