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呢。或许是。或者说是被带到“这样的地方”来了,若是这样解释的话,多少还可以接受点……但是,自然现象是人类无法控制的。
我招架着这对无知的夫妇,桃姬正看着电视画面上报道的台风所带来的影响,这时,其他的人回到大厅来了。中年老板带头,跟在后面的男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最后面的青年似乎整理了一下情绪,表情开始变得开朗了。
不,这种情况是不宜将情绪的变化表现出来的,我在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风吹碎了大厅的玻璃。夫妇当中的妻子发出了比风还要强劲的尖叫声,跳了起来。随后,吹进来和风雨告诉人们,这里很危险。
因为只有远处老板的房间有滑窗,我们大家都到那里去避难了。但是,尸体要是也一起被风吹起走的话就麻烦了。
考虑到有必要保存现场,但是想到这个房子都有可能被风吹走,这次的事件还是很不好处理的。而且尸体的魂魄也不能容忍自己的肉体就这样被浸在便器内被放任不顾吧。
住宿客夫妇一起表示强烈反对,但是刚才神情不错的青年很热情的对他们进行劝说笼络他们。能让他们同意和死者同居一室,他的口才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这点让我钦佩。
我的口才仅限于用来说自己的癖好时。
尸体是由我这个第一目击者和那个开朗青年一起搬运的。青年拾着上半身,我拾着下半身把少年抬了起来。这些我都是戴上常备的手套进行的。少年尸体身材小,容易拾起来。虽然容易搬运,但我还是感觉尸体的腿部很重的。
包括我和桃姬在内,全部七个人,都逃到了离尸体大概十块草席远的地方去了。这里虽说也是木制结构,但是构造上要比家里的客房要好一些吧。因为椅子的数量不够,我和桃姬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了。
至少在刮台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只能在这个房间度过。
老板决意不要打开窗户,任由风吹乱头发放下了滑窗。
当当当当,这声音就像是二十多只乌飞到滑窗前用嘴啄着窗户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即便是关了窗户,这个声音还是传到室内来了。虽然不知道此后要困在这个房间多少个小时,可这个声音足以让人精神紧张。
之后不久,就有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说要去卫生间,从屋子走出去了,我想着是不是要跟踪他一下,目送他走出去。就在这时,神情开朗的青年站了起来,打破了局面。
“先用手机报警吧。”那对夫妇听到这句话之后恍然大悟,山上是可以用手机的啊。想到这里,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看。虽然一格信号不太稳定,但应该可以凑合用的吧。因为青年人说要电话报警,我就给所长发了一条短信“我明天可能不能去上班了。”今天是休息日,所长可能没开机吧。
“这下麻烦了。”我一边嘟哝着一边向身边的桃姬看去,她从包中拿出了淡蓝色的迷你游戏机,这时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游戏机的画面,还哼着歌。
她一边盯着游戏机,一边用小手敲我的肩说:“加油啊,路易。”
“嗯,为了不让风吹走,让我这样握着你的手吧。”说着,我握紧了她的手。这时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指说: “不行,我不能玩游戏了。”
说着,她用眼睛瞪了我一会儿。真难为情,我试着让自己乐观一些,可是却做不到。
“一段时间之内我们都得这样待在一起,不如都自我介绍一下吧。”给警察打完电话的青年提议。警察说,这样的天气条件警察不能马上赶过来,所以希望大家在这等着风雨停下来。也就是说,我们要与尸体在这个被风雨包围着的房间呆上几个小时或者整整一天。这和预料的一样。
虽然身处这种环境当中,青年看上去还很乐观。我看着他的神情这样想着,台风都来了他还像个小学生一样。若是我能和可爱的女孩子(十岁以下)做朋友的话,我可能也会像他那样乐观。但是为什么偏偏我要被人指责呢。
“我叫中村。是一个大学二年级学生,这次想呼吸一下山里的空气所以就……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眼向尸体那边瞥了一眼。
谁也没有要求他要这样介绍自己。他的自己介绍更像是集合时的寒喧语。
旅馆老板叫做鹤岛,夫妇两人叫森永,虽然他们各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但我没有注意听,再怎么说他们两个都是一起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轮到到我和桃姬介绍自己了,桃姬没有要放下游戏机的意思,那就得我先进行自我介绍了。
“我叫花咲。我的工作是……那个……”我不能说自己是侦探。每当这时我都犹豫。
我讨厌隐瞒事实,但是这个职业不能公开。若不是有名的侦探,公开自己的身份只会让调查更难进行。从事与小猫小狗有关的工作让人知道了会很难为情吗?同事曾经这样笑话过我,这也是我拘泥的原因。
“这个人是侦探哦。”就在我正烦恼要不要说出来的时候,桃姬满不在乎的说了出来。喂。你怎么说出来了呢?
随着我的身分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