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如说,要是你能出色地了解我的感受到这么深刻,我还会觉得不舒服呢。那种只能叫做超能力者了。」
诗怜紧紧握住良太的手。
「替主人著想所以向主人表达关心,觉得自己错了就马上道歉。这不是随从的模范吗?」
「谢、谢谢 」
「幸好有良太当我的随从。」
「虽然还只是候补的。」
「我希望良太不是候补的。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握著的力量更为加重。
「良太,让我吸血。」
但是,诗怜的手在发抖°
「就算你是候补,这也是主人的命令。J「遵命遵命,我的主人。」
良太稍微蹲低。他已经觉得,或许变成诗怜的随从会比较幸福。继续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似乎会给许多人带来麻烦。
「我会尽量不弄痛你的……」
「傻瓜。这哪里痛了啦。你不用介意。就算会痛我也忍得住。」
「你应该没有在上面涂山葵酱吧。」
「我不会做这种事。好了啦,动作快点。这个姿势很累人。」
「好,我知道了……」
良太已经看不到诗怜的脸庞。但用不著看,他也知道诗怜现在是什么表情。虽然是做过好几次了,但不论哪一次诗怜都是一脸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能吸他的血。
虽然有时候良太会心想为什么明明是会觉得尴尬的事情,诗怜还是会想做,不过他从来没有问过。
这并不是如此简单就能清楚说出结论的。就像是亲子关系。
「唔……」
有种剌痛。
和注射的痛一样。忍得住,却习惯不了。每一次都变成一种崭新的疼痛剌进体内。还好不久会出现麻醉般的效果。
原本这应该是为了不要让人类抵抗变成随从,属于血族的一种进化吧。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因为麻醉甚至会让良太暂时忘了诗怜。模糊意识的效果,会连眼前的事物都变得不清不楚。很快地就只剩下快感。
这种疼痛,必须彻底当作是诗怜的一部分加以接纳。
因为,就算是吸血的诗怜,内心一定也是感到痛苦的。
「呼咕……呼姆……」
也许诗怜也逐渐成熟了。
由于有一半人类的血统,所以没办法让人类完全变成自己的随从。别人这么说诗怜,但良太觉得应该没有这回事。
诗怜也正在踏实地成长。
所以,自己要在帝国内成为诗怜的随从。
为了诗怜而活。
这种人生大概也不错吧。感觉比起为了自己而活,似乎稍微帅了点。
良太几乎不可能在日本过正常生活。如果诗怜把他变成随从,诗怜也会愿意为了他待在帝国生活吧。
也就是说,诗怜为了在帝国取得立身之地,正在吸良太的血。
不过,有某种遭到阻挡的预感。
因为,两人之间还留有碍事的东西。
糟糕??糟糕?糟糕?某种意义来说真糟糕??糟糕??
「这个白痴音乐是怎样……」
莫名其妙的旋律在王城范围内所有的土地响起。
连烤地瓜都没有?连晒衣竿都没有?连藤軿都没有?连拉面都没有?连资源回收都没有?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所以,到底是怎样啦!」
这是警报喔?糟糕了??超糟糕的喔??
「拜托要先讲清楚是警报啦!不要光列举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东西!」
「纯洁教团」可能已经攻进来了喔??糟糕了?请各位别慌别闹地从容地怕到发抖吧??
「给我引导众人去避难什么的啦!促使众人怕到发抖是在搞什么!」
没事的,没问题??
「拿出没事的根据给我看呀!这绝对不是没事吧!这是严重的大危机呀!」
这次的敏人似手对平民没有兴趣?>所以大概设事吧??
「是这样呀。可是,我们这边又不是平民百姓。」
不如说,诗怜是敌人的主要目标也是个优点。
「良太,我们快去王城的紧急避难处。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说的也是。我们最好快去。那边可以求助。不对——」
这种彷佛事不关己的说法是不行的。
「我会帮你的。」
良太笑著说,同时充满力量地牵起诗怜的手。
「谢、谢谢 」
似乎是受到影响,诗怜红了脸。
「不过,听到良太这么说,让我有点害怕……」
「为什么?」
「这种时候的笑容满面,通常都很不吉利……」
「你不要故意说这种话啦。」
良太也是有自觉的。到帝国之后也有几次几乎要丧命的经历。
但是,自己做得到的事,自己该选择的路,都大致底定了。
「你先准备一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