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巴鲁多斯向拉鲁法斯行了一礼后便走了进来。
一副非常疑惑的神情。
“将军,就在刚才,得到了这样的箭书”
一张破破烂烂的纸被递了过来。
在那上面爬满了像是字一样的东西,如此写道:
“我想你们差不多也该忍不住了,但是麻烦你们再等一个小时,然后大概就能笑了。”
古炎那张山贼脸皱了起来。
“大概就能笑了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谁啊?”
拉鲁法斯不由得笑了出来。
因为眼前这些有着某种独特意味的字体,自己有印象。
“那好,就再等一个小时。反正就算要突围,也差不多需要这些时间来准备。”
正正好好一小时后,拉鲁法斯的部队打开了南门,全队人马一体从中飞奔而去。
伴随着愤怒的喊声,敌人立刻蜂拥而上冲着他们杀了过来。
拉鲁法斯举起长枪高指天空一声令下:
“全军突击!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等的骨气!”
噢噢噢!
后方如雷鸣般呼声一片,骑兵部队一起动了起来。
“真是狂妄啊,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岂能这么轻易的放你们回去。”
冲着最初冲过来的对手,拉鲁法斯大喝一声:
“多说无用!有话,就对着我的枪讲吧!”
话音刚落,拉鲁法斯呼的一声向上挑起了爱用的长枪。
第一击直接打飞了对手的武器,对方在马上一个趔趄。
紧接着回身第二击,长枪穿过了对手的头盔,鲜血“噗”的喷了出来。
勇敢的前来挑战的某队长还什么都没做便落马身亡了。
这时后面紧跟而来的桑库瓦鲁军的骑士们,浩浩荡荡的从他身上碾了过去,没过多久尸体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他队长级别的卢昂骑士们也三三两两的前来挑战,但是都遭到了和第一人同样的下场败退而去。唯一的区别就只有受伤的地方不同罢了。
长枪在拉鲁法斯手中舞得虎虎生风,枪枪见血。
很快,白银的铠甲便被溅回来的鲜血涂得到处都是。
作为战士而名扬四方的拉鲁法斯,他那如鬼神般英勇的姿态在一开始成功的压制了卢昂的士兵们。
己方人马趁着这个势头越战越勇,敌人在领教到拉鲁法斯的实力后都不由得向后退去。
敌方的布阵出现了破绽,精于战术的拉鲁法斯立刻便下达了指示:
“全军,跟我来——!”
紧紧抓住敌人露出的一点点疏忽,扯开了条口子冲了进去。
故乡的方向自然不用说,那里是敌人布置兵力最多的地方。以拉鲁法斯牵头的先头部队像锥子般成功的在敌人的队伍中开了个洞。
接下来,就只剩下等敌人部队的缺口渐渐扩大,从中突破出去了。
——但是
从最初的惊愕与恐惧中缓过劲儿来后,老练的卢昂骑士们立刻就恢复了冷静。
卢昂一方的指挥官,长着粗眉毛的阿姆鲁,冲着自己人下达了命令。
“不要慌!我们的人数可是他们的五倍,这场战斗是不可能输的!堵住桑库瓦鲁的方向,全军,向那边集中!只要堵住那边,敌人必败!”
这个指示,大大的改变了战争的走向。
包含预备军,集结在南门的全部兵力开始了移动,背向桑库瓦鲁方向形成了一个半圆状的阵型。
而且是将好几层的防御阵型又进一步的重叠了在一起。
这样一来,拉鲁法斯的部队绝对无法逃脱,最后只有面临被卢昂军围歼的下场。
总之,既然对手的意图一目了然,那么应该采取什么对策便显而易见了。
望见了卢昂军的动向与敌人的阵型,桑库瓦鲁军中绝望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唔。”
虽然拉鲁法斯依然不减先前的气势将枪舞得像水车一般,可是现在却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管用,敌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冲向他。
在如此巨大的兵力差距之前,本来就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尽管对古炎和奈泽尔来讲总算遇到了与自己实力旗鼓相当的战斗,但是也禁不住敌人的轮番进攻,渐渐的显现出疲惫的神色。
而且,最后的杀招也到了。
看到布阵在要塞北门的士兵们像是为了给本阵增势一般扬起一阵土烟长驱而来,拉鲁法斯也终于不禁望天兴叹
已经,没有希望了吗。
倘若果真如此继续下去的话,大概也就真的止步于此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转机突然到了。
“哇啊啊啊!”
突然间的喊声,不由得将拉鲁法斯等人的视线拉到了一起。
卢昂军一方也同样不解,阿姆鲁一副“什么事”的神情抬起了脸。
那震天动地的喊声是从这边的反方向——即是说,从要塞北门的方向传来的。
看来不知为何,那边的自己人好像产生了动摇,狼狈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