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词手臂上的伤不重,只是灼烧了一大块。
回浊城的火烧了十三天才停息,天气越来越冷,云时的军队调养生息,粮草武器与冬衣也在来的路上。
苏付瑾正在训兵,此时总共的军队有二十万左右。
新兵占了一半,北方不似南方,天气中叶温差大,新兵有的水土不服,一开始便出现头晕呕吐现象了,苏付瑾便带着新兵刻苦训练,让新兵养成适应的习惯,经历十日的训练,新兵的耐苦能力也有所增强。
绶城由严子文带领的四万大军原地不动,以备后援。
夜晚,安俶唤了一干人等在主营内商量军事。
预想修养一月再去攻打金楼的京都,可根据探子来报,金楼已有后退迁京之意。
若再北上,云时大多数是南方人,耐不住酷寒冻人,北上多高地,不利于攻,所以便想提前出兵。
云时此时安营扎寨的地方离金楼京都不过一百五十里,一路攻上去,不能给金楼喘气的余地。
一番商讨,众人怀着热血回归自帐。
苏付瑾回道营帐,林词正在拆手上的绑带,苏付瑾立马上前帮她。
林词抬起头,看着那长俊逸的脸,“什么时候出兵?”
“整顿一番,五天之后。”
苏付瑾看着那白皙手臂上的疤痕,已经结痂了,轻轻碰了碰,“疼吗?”
林词摇头,“有点痒。”
“不准去挠!”
“嗯嗯。”林词乖巧点头。
上了药,又缠上一层薄薄的绑带。
苏付瑾做好一切,把人揽进怀里,揉了揉怀中人的小脑袋。两人相伴无言,安静依偎听着夜的静。
云时大军北上,用时一月破了两城。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大雪纷纷,云时大军驻扎金楼京都十里之外。
安俶带领三万军队从东绕行,石穿从西。
金楼皇宫,早已乱作一团,京都已做好应战的准备,但城中的百姓人心惶惶,弄得京都的布署一团糟。
大殿内,金楼文武大臣争吵不休,穆皇冷着脸看着这一切,他也未想道云时的人如此迅速,还真是小巧了云时。
不过京都后面有金楼四十万大军,他就不信云时不全军覆没。
他本来想引云时军队全入金楼境界再一网打尽,那苏付瑾在回浊城被困几月,待援军一道,金楼便派大军攻打,可不料前线出了分歧。
司马侯与踏马将军两人意见不同,两人攻打回浊城时,踏马将军不肯听令司马侯,主动出击进了回浊城。
可不料,回浊城早已布下埋伏,而云时援军也从四面八方而来,司马后不得不烧成再带领几万大军冲出北面,朝京都逃来。
司马侯一直想急于表现,却对云时的状况了解少之,一而再在苏付瑾手上吃了败仗。
他想不到苏付瑾的手段如此高明,在运兵与地时上精细不已,更是以少胜多,运筹帷幄这战场上的局势。
司马侯有点佩服云时人的默契能力了,虽是南方柔性人,却在北方作战丝毫不见其胆怯。
不过金楼的军马众多,由使他苏付瑾再厉害,也会败下。
期待接下来的一战了,他倒要看看怎么敌得过金楼京都后的四十万大军。
云时大营。
“听严将军来信,金楼的踏马将军手上还有几万大军,不过他们一直在西边的玼巴城,并未有进退之意,想来踏马对司马后颇有怨言,所以对金楼的穆皇的指令完全不听。”苏付瑾解析着金楼的状况。
“金楼眼下的武将能者虽不少,却少有人能及司马侯,穆皇定会让司马侯主战。”
“金楼京都有八万,但其后头的大军不容小觑,那么这重点站还是在后头啊,敌多我数倍,我们要想赢,必天时地利人和。”
“金楼百姓对金楼皇族颇有怨言,我们传出不利消息可引金楼皇族民心大失,以乱金楼的阵脚。”
如今天气寒冷,实在不是作战的时机。
林词看苏付瑾的脸色不好,上前说道:“先破金楼京都,天寒地冻我们先作防线,往后一战能托到年后就好了,那时候天气不会如此寒气。”
苏付瑾蹙眉:“金楼怕是不会给我们这种条件。”
“那便战。”
苏付瑾放下手中的折子,走出帐门,看着鹅毛大雪纷纷坠落。
天地一色,银装素裹。
那便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