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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我没吃过的,他说是为我带的,只给我一个人的。
我很开心,笑得一排牙都显了出来。
“小白面不错呀,知道孝敬小师傅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老陈的说。
他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
我抓着一个绿色的植物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是莲蓬,里面的籽可以吃。我很喜欢,他说每一年都给我带。
其实他也很好,我想他是把我当朋友了吧。
既然是朋友了,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叫次临,或者林词也行,小白面你叫什么?”
他听了我的话明显一愣,他小声喊了我一声名字:“林……词……”
他似乎觉得熟悉。
“有什么问题吗?”我好奇问。
他迟疑着摇了摇头,道:“我叫苏付瑾。”
“哦,有点难念,我还是叫你小白面吧。”
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唤他小白面,我只是笑着说因为他的脸很白。
小白脸没再说什么,一副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有一次我的帐篷起火了,我差点被烧死,幸好被幡叔抱了出来。
帐篷被烧的干干净净,我没有睡的地方,军营里都住满了,只有小白面的帐篷很是空旷。
于是我成功进了他的帐篷。
当时小,并不知道男女大防,更何况大家都以为我是男孩,小白面也不另外,一直以为我是男孩。
直到八岁那年,外公让军队野外训练,为了锻炼生存本领与野外掩护能力。
外公为了考验我俩,于是我和小白面跟着军队一起进入了一片森林。
荒草丛生,荆棘绊路,树荫微曦,叶簇里鸟声鸣鸣。
军队要翻过两座山,要攀一险崖,穿过低水涧,翻山越岭,走泥闯洞。
我与小白面跟着军队后面,半路上便体力不支了。
小孩子的体力自是与强高马大的成人比不得的,小白面的唇都泛白了。
两人举步艰难跟着后面,越跟越后,逐渐与军队脱离。
这是个片古老的森林带,天色暗沉了下来,抬头望天,似乎要下雨了。
我看向小白面,他咬着牙眼神很是坚毅,脸上汗如雨下。
但是没有办法,我们要跟上军队,所以不能停下,我们死命前进。
没过一会儿,丛林深处传来几声恐怖的叫声。
前面军队有几分闹动。
我好奇这是什么声音,便问小白面:“是什么声音?”
他脸色不好了起来,“是猛兽。”
我心里有一丝害怕,一直待在军营里没有踏出过,没见过什么猛兽,只是听军营里其他人说过。
深林里的动物很可怕,会吃人。
突然四周传来剧烈的响动,我紧拽起了衣袖,因为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往这边来了。
小白面拉了拉我,指了指树上,“我们爬上去,猜得不错应该是兽潮。”
我不知道什么是兽潮,应该是很可怕的东西,于是迅速爬上了树干。
刚找到粗壮的树干攀爬上去,便感受到地面的晃荡,我看向不远处,有许多动物朝这边来了。
小白面的身手比我差了些,一时脚滑掉了下去。
眼见那些狰狞的猛兽要冲来了,小白面才爬离地面不远,我催促着,他似乎有些体力不支,环环下滑。
我想把他拉上来,可是他离我的距离有些远,心上一急抽了发带丢了过去,喊他拽紧我拉他上来。
还好我力气大把他拉了上来,下面的声音像似天崩地裂一样。
许多动物向东面跑去,一群接着一群。
我从未见过如此现象,既好奇又觉得壮观,但是我又觉得我要在下面估计会变成一摊肉泥。
小白面呼了两口气,开口又愣住:“谢......”
我目光转向他,“怎么了?”
他底下头去,“没什么,谢谢。”
我缠起发带,紧固好头发。
我俩在树枝上坐着,不知道这兽潮什么时候停,好似又跟军队走丢了。
“我们怎么回去啊,我不识路。”我烦恼起来。
“我记下了地图,跟我走就好,应该再走三个时辰便能走出去。”他看向我,又看了我头发,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底下又恢复了平静,地上全是动物踏过的痕迹,从上往下看,地面很是触目惊心。
在树上又坐了一炷香时间,四周很是平静,我们才敢下去。
脚刚落地,似乎有东西从树上掉落下来,砸在的脚上。
一个土筑的圆球一样的东西,我疑问:“这是什么?”
小白面也不知道,他摇了摇头,听见有‘嗡嗡’的响声从土筑的圆球里传出来。
我似乎知道是什么了,“天,是蜜蜂,快跑!”
一群蜜蜂从那个东西出来,我俩在树林里迅速跑着,但是没人家飞的快,身上被蛰了。
不过我被他护着,被蛰得很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