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峰才没有追我们,我吓的眼泪差点出来了。
后来还是幡叔来找了我们,把我们带了回去,天黑了才到军营。
我身上疼得很,被蛰的地方肿了起来,小白面也是,手上没一处好的地方。
幡叔知道,惊怕了许久,说是黄蜂有毒的。
马上请了军医来,幡叔去跟外公讲,但是外公好似不在军营里。
军医马上给了膏药,我疼得厉害,又头晕了起来,全身都发了热。
军医想给我上药,我心惊马上拒绝,我说自己可以涂。
军医拗不过我,便去给小白面上了药。
我轻轻涂着手上被蛰的地方,我不敢脱衣服,身上有几处我翻起衣服才涂好。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我始终涂不了,因为在臀部那里,帐营里还有人,我忍着疼痛没有去处理。
军医给小白面涂好之后,便去给我俩熬药。
小白面穿上衣服看了我一眼便出了营帐,我吐了一口气,脱了衣服往后背上抹药,有的地方涂不到我就开始拍打式去涂,又疼又胀。
我的头越来越晕,我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了意识。
待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睁开眼便是小白面,我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
他见我醒了,拿了药让我喝下。
随后才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我惊呼失声,“谁......换了我的衣服?”
小白面似乎有些不自在,他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我不知道...你是...你晕倒了...我...闭着眼的...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也什么没看见。”
我知道女儿家的身子不应该给男子看,可是我生活在军营里,对男女大防也没有特别的在意,于是我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后来他对我似乎不太一样了。
过了几天,那被蛰的东西都退了下去,军医说毒都清理了,已经全好了。
听说外公不在军营里,大伙儿便偷偷溜出了军营,去了后山的小河抓螃蟹。
我兴高采烈跟着一块去了,抓了许多螃蟹回来。
油炸起来,用树枝串起来,我像是献宝一样拿去给小白面吃。
我神采飞扬说这螃蟹是如何的天下美味。
小白面好笑的看了看我,便吃了起来,我问他好吃吗?
他说好吃。
我便言,若是他喜欢我便天天给他抓,因为我抓螃蟹可厉害了。
“林词......”这是他第一次喊我名字,我觉得陌生,因为鲜有人知道喊我这个名字。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记得我的名字?”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只见他喃喃自语,好似在说,他怎么可能忘记,什么小团子之内的。
我听得稀里糊涂的。
又过了两年,我十岁了,小白面十五岁。
他稚气的脸出现了棱角,眼睛更为明亮了,鼻子更挺了,也长高了许多。
我似乎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小白面很好看,对我也很好,就算我在闹腾他也总是笑着看着我。
他笑起来很好看,让我欢喜不已。
不过他又要回京城,他说他会给我带莲蓬来军营然后给我剖莲子吃,也会带许多京城的糕点。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远去。
不过转想他会回来的,所以就在军营里等他回来。
时过两月,他没有回来,他食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很伤心,也会想他。
后来外公也把我送回了京城,因为爹娘想我了。
我很高兴,我能去找小白面了。
只是我不知道他家住哪里,只知道他叫什么。
外公也不告诉我便回了军营。
回到京城,娘很温柔,爹也疼惜我。
只是我与他们很陌生。
有时候我会看见娘看着我流眼泪,我并不知道为何。
娘对我事事细心,她会陪着我玩闹,会给我做吃的,还会给我讲故事。
爹会教我写字,还会讲大道理,但是我都入耳不了一二。
以前我不知道有爹娘的滋味是什么,现在知道了。
有一日,我见娘要吃药,我想去喂她,因为娘也喂我吃东西。
只是我端着的药很烫,我吹了会儿,轻轻抿了口试试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全身便开始剧痛,倒瘫在地,我打烂了娘的药,我很伤心便看向了娘,我想让她不要怪我。
娘一脸茫然无措,眼泪不停的在流,我不知道她怎么了,我想让她不要哭,因为娘哭了好多次,我都看见了。
只是我说不了话,张口便是鲜血涌出,我好痛,之后便没了意识。
我懵然过了之后的三年,我不知道爹娘为什么会经常远门,不在家,不管束我。
我不记得很多事情,但是我脑海隐隐约约有些人的影子。
在书院的第三个年头,我学班来了位新夫子,看见他的第一眼我便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来。
他一来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