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手段控制自己孩子性别只要b超照出来是女婴她们就通过人流或者引产把小孩打掉。这些被打掉的婴孩都被当成医疗垃圾送到后门的垃圾站等待处理曾经有一段时间妇幼医院的后门堆满了被打掉女婴残骸每天晚上医疗垃圾处理车都得拉着满满一车血淋淋的胎儿残骸去处理掉。
后来国家为了平衡新生儿性别不得不用强制医院禁止告知孕妇胎儿性别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时间又忽然出现了大批的女婴无故死亡的热潮有的是孕妇喂奶时不慎堵住了婴儿的鼻子使其窒息死亡的有的是生病没有及时就医病死还有的婴儿刚生下来连医院大门都没有出就死了。由于死婴的忽然增多医院不得不在后门又建了一个小型的太平间专门用来摆放这些在医院里无辜死亡的婴儿的尸体。
自从太平间建成后诡异的事情就慢慢开始了。最初是由负责医疗垃圾的环卫工传开的。据说有个晚上收医疗垃圾的车来得比较晚后门都已经没有行人了黑漆漆的一片死寂。开车的司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疲惫所以躲在车上休息没下来只有两个环卫工在车尾装卸垃圾。司机正在车头发呆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车子旁边一跳一跳地经过他有点好奇地朝外面看了一眼是个小皮球所以也没在意。不一会儿有个小孩追着小皮球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别走别走是我的。”小孩就这样追着皮球绕着垃圾车跑了两圈。
司机觉得很奇怪这么晚了还有小孩独自一人在僻静的街上玩耍父母怎么也不管要是待会儿开车把小孩撞倒了那该算谁的?于是司机下了车他见到小孩的身影在车尾处消失了于是一边朝车尾走一边大声骂道:“谁家的孩子?赶快领走!不要在这里玩!我要开车了!”
两名在车尾处的环卫工听到司机忽然跑下车大声叫喊觉得很奇怪就走上前问他怎么了。司机把刚才看到的小孩告诉了环卫工并责问他们怎么不把小孩赶走。环卫工们你眼看我眼地相视了几秒然后才告诉司机刚才并没有看到什么小孩从车子旁边经过但是今天傍晚的时候有具幼童的尸体放入了太平间这孩子由高处不慎坠落掉下来的时候脖子被高处的利物割断只有半截还连着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抢救无效了因为太晚了所以家长就决定先把孩子放在了医院的太平间等第二天再拉去殡仪馆。
司机听了之后差点吓尿了两只脚软得爬都爬不上驾驶座后来在两名环卫工的安抚下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颤颤惊惊地开车走人可能由于实在太害怕了司机半路上发生了车祸一车的医疗垃圾都被甩出来了半条马路上都洒满了血淋淋的东西司机也受伤住院。
自此以以后有关妇幼医院后门的鬼故事就越传越盛。有人说晚上经过妇幼医院后门时能听见小孩子的哭声有人说曾经在那里见到过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尸体还有人说在医疗垃圾堆里能看见有白色的影子飘来飘去总之有关妇幼医院后门的故事是越穿越玄乎现在入夜之后还在那里活动的人就只有处理医疗垃圾的工人根本没有其他人敢靠近那块区域。
“那个晚上我一下车就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都不自在我想走可是齐总不让。”阿yan小声地回忆着。
“当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妇幼医院后门那里一个人都没有运送医疗垃圾的车早就走了后门的铁闸门也关上了保安亭里也没有人整条路上静悄悄的就我们三个人。我还记得那晚风挺大的吹得路边的紫荆树哗哗作响忽然我见到一个白影从我们头顶飘过我被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齐总很生气地拉着我叫我睁大眼睛看清楚那是什么。我几乎是哭着睁开眼然后看到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被风吹起挂在了树上。齐总说他从来都不相信鬼神这些荒谬的传言都是因为说故事的人自己心里有鬼所以才越穿越恐怖他叫我们拿出专业的精神来在后门多拍几张照片仔细看看有什么可疑做话题的地方。
老杨他当时抓着相机我负责打电筒照亮四周齐总他说他要去周围看看叫我们去拍那些垃圾桶什么的。我和老杨在垃圾桶周围拍了几张照片垃圾桶都是空的除了一些老鼠和蟑螂之外也没有什么其它恐怖的东西出现慢慢地我就没那么害怕了。我和老杨拍完了照片想离开可是那时我的余光看到了一些白色的东西我以为又是塑料袋但老杨拉着我叫我别转身……”阿yan说着还看了老杨一眼。
“我当时也看见了一些白色的东西我稍微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小女孩的身影大约有五六岁的样子她蹦蹦跳跳的从我们身后经过但是没有半点脚步声。我当时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不好了遇到了脏东西所以我拉着阿yan叫她千万别乱动等脏东西过去了我们再跑。我们就那样在垃圾桶前面站了一会儿然后我们就听到一个很渗人的小女孩声音在喊‘爸爸、爸爸……’
我当时吓得相机都要掉在地上了两只腿直发抖估计让我跑都跑不动就在我们吓得半死的时候我们听见了齐总的惨叫声他很恐惧地一边大叫着‘开车!开车!’一边朝我们跑过来。然后我就拉起阿yan狂跑到车子上打着火齐总爬上车把门一关我就踩着油门没放一直到了人多的商业街才停下来。
车子停下来之后我的心还在砰砰狂跳个不停虽然我很害怕但是齐总明显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