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害怕他浑身像个筛子一样抖个不停脸色都已经发青双唇都是白的完全没有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头往下掉我听见他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妈妈饶了我吧这种话。我和阿yan用力地摇了他几下他才恍恍惚惚地慢慢清醒过来。”老杨说着还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看来当时真的是很恐怖。
“你是说你们见到一个小女孩的幽灵在喊齐总爸爸?”夏寻非问。
“我们当时没敢回头但从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听起来那个小鬼应该是在朝齐总喊好像是……他死去的女儿。”阿yan低声说。
“齐总的女儿……是张副总说的那个几个月就死掉的小孩吧?”沈清一问“为什么齐总对不起他死去的女儿和妻子?”
阿yan和老杨相视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齐总在他老婆死后没多久就再婚了而且儿子也是
足月就出世的有人说齐总现在的太太是小三上位……估计前妻心有不甘吧?”
“齐总自从那一晚之后就变得很容易受到惊吓我们去敲门送个文件他也会被吓得跳起来我有一次还听见他在电话里和他太太吵架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他之前无论在什么场合对他太太都是轻声细语生怕大点声都会吓着他太太。”老杨摸着他的光头说。
“后来齐总是怎么跳楼的呢?也是因为和太太吵架情绪太激动了吗?”沈清一问。
“不应该不是……那晚我们都没觉得他有什么异样……不应该说他那一段时间实在太奇怪了奇怪得我们都不觉得他的古怪行为有什么好奇怪的。”阿yan说。
“怎么个奇怪法?”沈清一又问。
“就是……胆子变得非常小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要把办公室的灯全都打开再后来就变得一时情绪很激动一时很难过有一晚我听见他在办公室里偷偷哭泣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什么的。我们都觉得……”阿yan说到一半不敢再往下说。
“觉得什么?”沈清一追问。
“觉得……那天晚上的小鬼跟着他回来了……”阿yan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自从那一晚之后我们的大楼每到半夜就开始轻轻摇晃后来越晃越厉害晃得杯子里的水都能洒出来。齐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符纸贴在办公室里还在办公室里摆了香炉可是张总说这样影响不好就叫人把那些东西都撤走了。后来齐总就日渐憔悴短短两个星期瘦了几十斤。”
“摇晃?摇晃的频率高吗?是有节奏的还是无规律的?”
“呃……这个还真的没注意……”阿yan想了一下说。
“齐总跳楼的那天大楼也晃了!我们还在说是不是因为那些脏东西所以大楼才晃的。”老杨忽然说“大楼正在晃着齐总就走到了我们面前的走廊上他那天精神很差黑眼圈很重看起来应该是很久都没好好睡觉了然后他好像听到有人叫他一样表情很轻松地一个人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丝毫没有犹豫就跳了下去一句话都没留下。大家都传是他死去的女儿把他带走了。”
“能想想齐总跳楼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说漏什么细节吗?这期间你们办公室有没有什么与从前不同的地方?或者是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夏寻非问。
“细节……细节……”老杨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回想着“有!那天齐总把窗户打开的时候我闻到了烧纸的味就是清明节拜祭先人那种烧纸的味!”
“你也闻到了?!我还以为是我的幻觉呢!就那么一瞬间闻到了那股味道。”阿yan惊声大叫。
“烧纸?你们这附近经常有人烧纸吗?”沈清一问。
“没有啊之前从来没有过现在想起来还挺可怕的。”老杨说。
沈清一和夏寻非又问了一会儿但也没有什么更有价值的资料于是安慰了阿yan和老杨几句再三地宣传了一下科学的唯物主义精神观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时候见到张凝香陪着光叔回来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人老了就是没记性到处转圈就是找不到你们呢。”光叔笑着说“幸好遇到了张总啊。”
“别这么说我也是在楼下刚好见到墨警官而已。”张凝香笑了笑。
“光叔没事吧?”沈清一警惕地问。
“没事没事你们怎样啊?该补的都补完了吗?”光叔笑眯眯地问。
“嗯七七八八了如果有什么遗漏就再说吧。”夏寻非说。
“那我送几位出去吧?”张凝香做了个请的手势。
从易周刊的大楼出来以后张凝香还送了一小段距离沈清一好不容易才把她给请回去。
“刚才真是好险正在测量着就被张副总逮个正着!还好她没起疑心。”光叔笑着说。
“光叔刚才你在大楼里有什么发现吗?”沈清一问。
“没有……但数值的跳动很奇怪……”光叔掏出他的平板电脑看着。
“怎么个奇怪法啊?”夏寻非伸个头过去但完全不知道那些数值的曲线是什么意思。
“大楼下面好像东西但又没到达危险值……而且这在以前的资料里是完全没记录的。”光叔指着一条绿色的曲线说“而且在测量磁场的时候电脑一直受到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