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你们藏哪儿了?笨狸子。”
奥芬正在发问,君士坦斯从后面碰碰他。只见她一脸困惑地说:
“喂,我说,奥芬……”
她的话遭到无视,周围响起地人的哄笑声。
“哈啊、哈、哈、哈!在战场上隐藏行踪正是取胜的关键!这就是游击战!”
“什么时候在城市里玩起游击了?你们这些没家的落魄鬼。”
“听我说,奥芬——”
她死拽住奥芬的胳膊。奥芬不管她,继续说:
“你这个无所作为的笨狸子!要比身子结实的话,蜡像都比你强,起码还能烧一烧!再不给我滚出来,小心我在卷心菜里塞个石头让你吃下去!”
“哈、哈!继续唱继续唱!反正又不知道我藏在哪,你就是个只会唱歌的木偶!”
“这个笨狸子——”
君士坦斯最终选择从后面拉他绑在头上的头带。奥芬的脑袋一下被扯得朝后一仰,嗓子都差点堵住,他呻吟了一下说:
“你、你干嘛啊!”
“我才要问你在干嘛。你从刚才就一直说看不见看不见什么的——”
“啊,笨蛋!不要说!”
奥芬慌忙制止她。但她闹别扭似地,直接就说:
“不远处的那个盖子被打开的窨井盖,很显然有问题不是吗,声音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从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下水道入口的盖子确实是敞开的状态。
“啊啊……”
奥芬把手搭在脸上叹气。
“你干嘛要说出来呢——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在对方兴致最嗨的一瞬间,无情地给予致命的打击,这样才有快感嘛。”
“……你还是快想想办法治治你这种阴险的性格吧。”
她半闭着眼说完,眼神突然转变得异常犀利。
“总之!流浪犯博鲁坎和多进!长达两年的流窜,也是时候该就地正法了!派遣警察官君士坦斯·玛姬将会来给你们善后,现在快给我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制服口袋。这口袋里好像放的是那支涂了神经毒的飞镖。
……周围变得十分安静。奥芬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博鲁坎他们藏在窨井里是毋庸置疑的——刚才的声音里夹杂了奇怪的回声,肯定是在地下无疑。不过,若是从那里露出脸来的话,毫无疑问君士坦斯的飞镖(奥芬感觉打得中打不中还是个问题)就会发射出去。
(胜负就在一瞬间——就算是柯姬,手里也不可能有很多这种危险药品,扔完了就没第二次了吧。)
想不到的是——博鲁坎和多进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把脑袋从井里伸出来。君士坦斯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但在这之前,博鲁坎先发话了:
“谁啊?你是。”
“…………”
君士坦斯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旁边的奥芬半睁着眼问:
“难不成……长达两年的流窜,你一次都没有追上过他们吗?”
“我——我不想说这个。”
她说着,脸上淌下一道汗。奥芬继续问:
“这两个二百五,你、连、一、次、都没有追捕过他们吗?”
“这——这些问题根本不重要吧。”
奥芬叹气,说了句:
“无能警察。”
说到这……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
“还——还轮不到你来说这种话!”
“那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
“真孩子气?或是,真是胡闹的丫头?之类的,有很多吧!”
“到了像这种『孩子气小姐』在街头胡乱射杀市民的那一天,司法制度早就吃屎去了,你这笨蛋!”
“我说很多遍了他们还没死呢!”
“那又能怎么样!——啊,完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朝井盖的方向看去。
“又来了!又是一样的桥段,让笨狸子给跑了!”
“你看看你,我看你也和我差不到哪去!”
奥芬无视她,快步跑到地人已经消失踪影的井口。看样子博鲁坎他们已经逃进下水道里去了。
“啊啊……”
君士坦斯绝望地说道:
“我还以为这两年来终于可以做个清算了——做为派遣警官应尽的职责,终于能漂亮地将那几个地人埋葬了的说……”
“我说,这像警察说的话吗,喂。”
奥芬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况且……根本还没有放他们跑掉啊。”
“……啊?”
奥芬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静静等待。他竖起耳朵——能听到从井深处发出回音的流水声、脚步声、喊叫、臭骂——紧接着是踩着铁梯子往上爬的声音。
几秒后,博鲁坎湿漉漉的脸又从井口冒出来了。
“搞——搞什么啊,这下水道,真的是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
跟在哥哥后面露出头的是多进。
“这是利用了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