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建造的下水道,所以和普通的不一样,水的流势很猛——”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
“因、因为,我正要说的时候哥哥从梯子上摔下来——仅仅是这样倒还好,但是又紧紧抓住了我的脚,搞得我也一起——”
多进被博鲁坎掐住脖子,嘴里不停地说着理由。看着这两个人,奥芬低声问君士坦斯:
“你真的,一次都没抓住过这两个家伙吗?”
“那、那也是到昨天为止!”
君士坦斯一挺胸,用手指着落汤鸡似的地人说:
“不会再放你们跑掉了!不要小看当局的实力啊!”
“…………”
奥芬用充分怀疑的目光看着她,问博鲁坎:
“我问你,如果我说这位大姐是派遣警察官,你会相信吗?”
“怎么可能。”
博鲁坎瞬间回答。多进则是稍稍考虑了一下说:
“别说笑了。”
“为什么连罪犯都要这么说啊!我是君士坦斯·玛姬!堂堂正正的二等官!”
“这件事就先别管了……我都忘了问了,这几个家伙犯的罪,到底是什么?会被派遣警察给盯上,应该不会很简单吧?”
奥芬这么一问,君士坦斯立马双眼放光。博鲁坎和多进则是很纳闷地互相看了看。
君士坦斯小声说了句:
“吃霸王餐……”
“……啊?”
这种问都不用问的轻罪,让奥芬费解地皱起眉头。她继续说:
“破坏风纪……”
这说的应该是露宿街头的事,不过这也不值一提。接下来,君士坦斯说话的音调就越来越高了。
“在禁止区域的放火行为——无牌乘车——藏匿拾获物、废弃物的侦查行为、无视保险法!”
接下来都是诸如此类的,在公园烧火、公共马车的逃票、乱拣食物、捡垃圾、没有登录为市民,等等等等。
“不好意思……”
多进的提问被彻底无视,她一个劲儿地说:
“破坏公物偷盗家畜闯空门恐吓小孩子、掉包、真是罄竹难书!住在南边柯乃亚的保护文物下面的时候,还把铜像的一只脚给撇断了!还到处进行地域性的活动!你好歹停留在一个地方,那样的话工作就都是地方警察的了!我好不容易做为派遣警官被分配到这里来,却必须要追像你这样的人追整整两年,我的青春全都被你给毁了!你要怎么赔我!”
“关我屁事啊啊啊啊啊!”
博鲁坎的喊叫冲破云霄。奥芬嘀咕了一句:
“这就叫积土成山、吗……”
他空虚地想了想,又说:
“话说回来……你之前说过他们毁掉了一个人的人生——难不成说的就是你?”
“对啊。”
君士坦斯面有愠色地说。她慢慢靠近那几个地人。
“赔偿我的青春吧,你们这些流浪犯——我昨晚一宿没睡,磨飞镖磨了一个晚上。乖乖让我扎一下吧。”
奥芬有些惧怕地往后缩了缩,他说:
“……看你这个劲头,就算现在放过他们,还是有二十年左右的青春可以活吧……”
“你干嘛还这么镇定。快救命啊。”
多进含泪说道。奥芬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
“多进……”
“怎、怎么了?”
“妨碍公务的执行,这份罪可不轻的啊。”
“太无情啦啦啦!”
两个地人同时喊叫。此时,君士坦斯发出鬼上身一般的巨大哄笑,整个马思尔水道都为之振动。她就这样一手一支飞镖,抓在手上直接朝地人刺去——
下一瞬间,地人的脖子上分别被插进一只飞镖,全部昏倒。她一边把小个子的地人从窨井里往外拽,一边欢喜地叫喊:
“成功啦!终于!——终于完成任务啦!第一次!”
“啊啊是啊是啊,真好啊。”
奥芬已经不会和她做什么争论了。他帮她把博鲁坎从井里拽出来。想想都有些可怜。
(也就是说,这家伙是被左迁到这里的,一直。)
这结论下得有点早,不过大差也差不到哪去。
“不过这下我就安心了。之前被你说了那么多次,我还以为你真的会用神经毒呢,结果只是普通的麻痹药啊。”
奥芬说。从博鲁坎的症状来看——他虽然翻着白眼,但呼吸还是正常的。
不过——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笑眯眯的君士坦斯,表情骤变,脸上的血色都没了。
“我刚才用的,确实就是『菲露特·贝尔纳』啊……”
“——唉?”
奥芬一个反问。只见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似地说:
“这么说……看这个症状,只是普通的松弛剂吧——但是,我手上的飞镖都用完了——那么『菲露特』到底用到哪里去了……”
“难道说——”
奥芬想起了什么,双手开始颤抖。
“该不会是是方才打中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