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自然地流露出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没有任何矛盾心理!玩青蛙属于基本中的基本!”
“啊啊啊啊!这家伙,已经彻底没治了!太可怕了!”
“喂,你们!”长发男似乎已经忍受不住了,“从刚才就说了,不准无视我们——”
说到一半,长发男突然不动了。
接着啪嗒一声,他伏倒在地上,脖子的位置插着一根黑色的飞镖。
扔飞镖的是站在酒吧入口的君士坦斯——
“怎么搞的!?”
壮汉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急忙朝柜台的方向看去。柜台上方依然可以看见举着身份证明的胳膊,只不过不知何时那胳膊变得很粗,关节也很粗大。
出现的是拿着身份证明的旅店店主。
“看来我的手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店主笑了笑,拿起杯子,接着擦起来。
“谢谢大叔帮我转移了他们的视线。”君士坦斯说着,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新飞镖,“抱歉晚了一点。从后门绕出去之后差点迷路。”
“不迷路的话那就不是你了。”奥芬抬起手说。
壮汉急了,头皮上鼓起一道粗粗的青筋。
“混蛋!是障眼法!”说着他举起右手——“一个警察少在那得意了。”
他把这句话用做了发动咒文,举起的手前方光线膨胀开来——
“看我退却,应鞭马舞!”奥芬大叫。
壮汉发动的魔术在一瞬间烟消雾散。君士坦斯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轻轻摆好姿势投出飞镖,正中壮汉的腋下。
“那我就把这些人押走了。”
背靠背绑在一起的两个人,在松弛剂的作用下处于麻痹状态。君士坦斯拖着这两人走到外面街道上,准备喊最近的警备所的警察来帮忙一起押送。
奥芬看着他们走出酒吧门口后,对斯烈说:
“看,就算是那种无能警察官,只要达成一定的信赖,也可以达成这样的配合。”
“……但是只凭你一个人解决那两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为什么非要她来协助……”
奥芬耸耸肩说:
“按道理,必须是她来逮捕这些人——我来制服这些人,只能算是普通的干架。不经过她的拘押,不能算是逮捕。”
“原来要这样……”
“依具体情况而定,有时也根本没有考虑这些事情的余地……”
奥芬回过头,看着在柜台里擦杯子的旅店老板,“总之,这次真是累死我了。”
“奥芬先生……”斯烈跑到奥芬跟前说,“我太感动了!”
“……啥?”
“我因为厌恶暴力,导致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去杜绝它……”
“你都完全,没有自觉的吗……”
对奥芬这句别有意味的话,斯烈没有在意。
“我觉得你从根本上懂得如何去控制力量!竟然在没伤到任何人的情况下,制服了那群人!”
“是……是啊,你这么说确实没错。”
“请再次收我为徒吧!”
“这你就别想了。”
虽然奥芬矢口否决,但是少年视而不见,他握住双手置于胸前,闪着大大的星星眼:“谢谢老师!那么,作为友情的证明——”
斯烈快活地摆动双手——做了一个砍杀的动作:“来一场剁鸡头大会如何!?”
“谁会去做这种事啊啊啊!”
奥芬充满怒火——或者说充满恐怕的一记肘击正中斯烈的脑壳——
多多坎达市的午后——又回到了往日的和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