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来的。”
“我也是哦。”克丽奥指指自己说。看自己插不上话,她可能觉得有些无聊。
“哦……”兰伯特似乎还是不太理解,但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他只是擦着一边擦着衣服一边说,“可能又要回到刚刚的话题……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和那个死亡教师在一起的理由。那女人杀了好几位魔术士啊。在王都可是上了通缉令,是个职业杀手。”
“自然而然就那样了。我只能这么回答。啊,对了——”奥芬耸耸肩膀,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把双手张开,展示自己的服装,“她说过,白色是这座城市的标准色。不觉得我的打扮有点奇怪吗?简直像个不伦不类的修行者。”
“你的体质根本就不适合白色。”
他没理会克丽奥的意见,只是看着兰伯特。
他有些犯难地回答说:“确实如此。不过关于标准色的事确实是真的。”
“是吗?如果不合身的话就会比较显眼,那就糟糕了……你帮我看一下吧。”奥芬看着他,有些纠结。
他把奥芬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叹口气说:“我也给不了什么意见。你就不用在意了。”
“是吗……”奥芬放弃纠结,又问了其他的事,“那我也要问一个已经问过的事,梅晨到哪去了?”
“发生骚乱时,她驾着马车跑掉了。”
“那我的衣服,也被她拿走了呀……”
“如果是藏在那架马车里的话,那就确实如此。呃,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啊,这么说也是。”奥芬回过神来,指指克丽奥和马吉克说,“这两个东西,人称小累赘和大累赘。”
“给我等一下奥芬!”
奥芬无视克丽奥的抗议,躲开冲上前想要抓住他的克丽奥的手,把一直在她头上挠痒痒的雷奇抓起来,说:“这个黑的,叫做带开关的危险品。”
“奥芬!为什么我会是累赘!人家明明很努力!”
“顺带一提,掌握那个开关的人也是个危险品。”
“至少给我说清楚,我和马吉克,哪个是小累赘,哪个是大累赘!”
他在房间里左躲右闪地避开少女的进攻,兰伯特一脸哑然地看着他们。奥芬最后指了指自己。
“然后,我——”他明确地告诉对方,“我是〈牙之塔〉的基利朗谢洛。”
◆◇◆◇◆
“不好啦啊啊啊啊!”
听到这声大喊,她所做出的反应是——
躺在床上,睁开一只眼睛。仅此而已。
疲劳感支配着双臂,压迫着胸腔。在看不见的大气的强大压力下,阿莎莉好不容易扩张起肺部,微微颤抖着吐出积攒的空气。
下一瞬间,门被打开了。
“出大事了啊啊!”这是那个地人的弟弟——她总是想不起叫什么名字——在说话。本已落在地上的沙子全部飞扬起来。他就这么啪哒啪哒地冲进来。
“出大事了!”他对她喊着,把大购物袋扔在地上。这时——
“正是如此!”他哥哥也冲进来,腰上的剑咔咔作响,叫道,“竟然!这条街上没有任何地方有卖甜瓜!”
咣噹——
“就不要管这个傻瓜了。”弟弟从购物袋里拿出一颗大椰子,一把将哥哥砸倒,继续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件,街上已经乱成一团了。到处都是警卫兵一样的人!”
“你说什么……?”阿莎莉支起上半身,这实在是一个不得不关注的消息——虽然她现在很想好好睡一觉。这时她突然注意到了什么,问道,“这个先等会儿,你为什么要买椰子?”
“呃,因为我预感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弟弟看着倒在地上血流成河的哥哥说。
“我说,多进……”这位哥哥一下站了起来——多亏这一句,使阿莎莉想起了他弟弟的名字。站起来的兄长用漂移似的视线环顾周围,说,“我现在对被打晕前后的记忆不是很清楚……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多进说着将沾血的椰子收进袋子里。
“啊,那个……”阿莎莉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向哥哥那一方做了个手势,让他过来一下。
“嗯?”看着转过脸的地人,她在记忆中思索了一下对方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啊啊,对了。饽柑。”
“你说的那是扁橘子的称呼吧!”博鲁坎挺直身子发出怒喝。他跑过来口若悬河地说,“竟然忘记我这个载入史册的伟人的大名,就算脑子里再有多少多余的知识,最终还是会被白蚁蛀蚀得一干二净!老子是玛斯马图利亚的斗犬!波鲁卡诺·博鲁坎。小心我把你嵌进木框嵌死你,这样就不会再忘了。”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阿莎莉疲惫地说。大呼小叫的博鲁坎已经走到她伸手可及的距离,她在说话的同时轻轻挥了挥手,于是博鲁坎脑袋上的喷血瞬间消失,连伤口也不见了。
“哦哦!?”博鲁坎大为惊愕,“还、还能做到这种事!?”
“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