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布鲁库斯用力地说道。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么做,但是为了确认事实的真相,为了避免自己这位同燎的牢狱之灾,以及更为要命的是此事牵涉到了王国的未来,所以他不得不用上了威胁的口吻。
“二十四年前,也就是十周年庆典的前:一年,正确说起来是那年腊月,珀拉产下了一个男婴?”
“没错。”
“那么产后给那男婴喂乳的又是哪一位?”
“当然就是珀拉姑娘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孩子是不是与他的母亲珀拉一起返回了故里?”
“没有。”
侍从长感到自己心潮澎湃,这也许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
“没有一起回村子去吗?”
“当然没有。其实在那以后的三个月里,都是我在照顾那个孩子。”
“你?”
“因为珀拉姑娘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接受符合国王之子身份的教育,所以就把孩子托付给我,自己一人返回了家乡。那以后我很快复职回到王宫,并秘密地把这的遭遇很是怜悯,而且陛下认为在城内抚养教育孩子,反而对孩子的成长不利,所以就让斯夏的费尔南伯爵带着孩子离开了寇拉尔。”
布鲁库斯烦躁地拍打着自己的膝盖。
“女官长,这好像前后有矛盾呀,与众人所说的完全不同。侯爵已经找了许多证人,他们能够举证证实那姑娘的确是带着孩子返回了村子,至少是在离开王宫的时候,那姑娘是带着孩子的。”
“没错,可能就是这样的。不过我想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因为珀拉姑娘带着孩子出了城,然后直接造访了我家。”
“可是,那孩子是和母亲一起在威托卡村亡故的呀!”布鲁库斯,不由得放大了声音:“而你却说那姑娘把孩子留在了寇拉尔,孤身一人返回故乡!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佩尔泽恩侯爵是头老狐狸,但他可不是那种没有证据就随便编造谎言的人。你和侯爵两人之间,到底是谁在撒这个弥天大谎呢!”
“我对着众神起誓,我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虽然已经脸色开始有了变化,但女官长似乎要顽固到底。
布鲁库斯一脸倦意地叹着气。
“那么女官长,那姑娘返回村子时所带的那个婴儿又该如何解释?她只有一个孩子,但是你已:斯夏,但侯爵却说那孩子死在了东北的那个威托卡村。你们俩说的有着天差地别,究竟哪个是正确的呢?神呀,请告诉我吧!”<-->"><b>本章未完</b>br/>
女官长突然换了口气,温言说道:“侯爵做的这个调查好像是最近的事情吧,也许那些村民的记忆出现了错误……”
布鲁库斯缓缓地摇了摇头。
“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侯爵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既然他的态度是那么的坚决。就说明对此有着非同一般的自信。”
关键还在于问题的性质,也许这件事对于侯爵而言,就是手中抓着的一张起死回生、导向大胜利的好牌。如果这张王牌靠不住的话,又岂会有如此信心。
这样想起来的话,倒是卡琳的设想有可能在哪里出了错误,令人不由地感到她在混淆事实,颠倒黑白。其中的一处要害就是,当那男孩诞生时,她就以非常殷勤的态度对待此事,然而当时国王可还没有承认那是他的孩子。
也许是因为卡琳对他们母子俩抱有相当的好意吧!
但是这样做的话并不恰当。事关一个国家政权的交接更替,重要的是让事实说话,而不是单单凭借个人的好恶来决定是非。
卡琳此后的一番话更像是在为自己辩护,反而加重了侍从长心中的怀疑。
“即使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母子一同过世呢?珀拉姑娘可是非常健康的人呀,何况生下孩子后的保养状況也很好……怎么可能会在此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亡故呢?”
“但……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至于过世的原因不是我们今天要深究的。”
在产下继承王家血脉的孩子之后,仅仅两个月就结束了短暂的一生。但对于布鲁库斯而言,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此也没有兴趣。但是卡琳并不赞成他的意见。
“既然侯爵那么肯定地认为是母子一同过世,那他应该知道珀拉姑娘的死因吧!”
“女官长,这话什么意思?”
“我与珀拉姑娘是非常亲密的好朋友,我对她的突然过世感到不可理解,而且她是在离开王宫后不久就突然死去……这里难道不让人生疑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总是在不断地指责我,可你要想一想你的对手是怎样一个人呀!侯爵可是一个无比狡诈的家伙,难道你不明白这一点吗?”女官长紧紧地咬着嘴唇,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也许……他会暗中使什么手脚,派人暗杀了珀拉姑娘,并且带走了孩子,然后还厚颜无耻地来教唆你……”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