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着。
总觉得说不定伯爵其实知道那个男人真实的出身。而且,虽然说是从德鲁瓦陛下手中接手的幼子,但可以证明这一点的也只有伯爵的一面之词而已。将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孩子带来诈称是陛下的孩子这样一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他说着诸如此类的话语,喋喋不休地给自己找着借口。
“现在那个,根据佩尔泽恩侯爵的调查,那个男人不是前任陛下的孩子一事已经被揭露了不是吗?虽然费尔南伯爵是不清不楚地牵扯进来的,但是他肯定知道这个事。怎么样都要问出这一点,老衲只是打算要助侯爵一臂之力……”
“祭司长阁下。”
佩尔泽恩侯爵毫不掩饰自己那不耐烦的表情说道。
“要是说本次的骚动全部只是费尔南伯爵的诡辩狂言的话,那么被托付给布鲁库斯大人的陛下的遗书又是怎么回事呢?”
“呜……”
“另一件想要询问您的是,北之塔出现了侵入者一事,那些侵入者把伯爵带出城外一事。像这样应该是极其重要的报告为什么没有送到我那里去呢?”
祭司长也终于是脸色难看了起来。
“那个是那个……因为反正已经是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出身,既然如此那么就算失去了费尔南伯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觉得也不是什么需要劳烦日理万机的侯爵的事情。不,当然我也有吩咐过北之塔的监视官们要密切注意。”
“不是什么大问题,还真是让人诚惶诚恐啊。”
佩尔泽恩侯爵又苦叹一声,用抱歉的眼神看着亚努亚侯爵和汉多利库伯爵。
“非常抱歉。都怪我忙昏了头,不,虽然这样说可能会被当做是借口,但都是怪我以为将之投入北之塔便能安心而大意了。”
<b-->"><b>本章未完</b>r>“确实如此。”
汉多利库伯爵说着,便用锐利的眼神朝杰纳祭司长瞪了过去。
“是个和尚的话就给我像个和尚的样子,念经祈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要是净做些血腥味的事情,事情恐怕就不能善了咯。”
“你,你说什么!?”
虽然祭司长被此番暴言气得满脸通红,但对于祭司长在场的人里面谁也不会同情他。
佩尔泽恩侯爵也一脸严峻地附和道。
“正如汉多利库伯爵所说。托你做了多余的事情的福,事态向着预料之外的复杂的方向发展了。那个男人因为这一件事而态度变得强硬,似乎是无论如何也要为父亲报仇而气势如虹。”
“所以说这又怎么样啦?充其量也就是个伪王,不就是个反乱军吗?赶快镇压了不就好了。”
看着祭司长一脸很难理解的样子,佩尔泽恩侯爵花了相当的工夫忍耐住然后对事态做起了说明。
“要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就不会这么辛苦啦。德拉将军和拉蒙纳骑士团,以及近五千的领主军队站到那个【国王】一边,而且这个数目还在逐渐增加之中。还请不要忘记这一点。”
祭司长这回生气地说到。
“请不要说这种傻话,只要将那个男人是冒牌货这件事向那些领主们挑明不就万事解决了吗?”
“这样真的好吗?杰纳祭司长。”
要论忍耐力,佩尔泽恩侯爵不会输给任何人,但就算是他也开始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有一副危险的样子混杂其中了。
“这种事可不是能够大声地到处宣扬的,我发自真心的拜托你。您是雅尼斯神殿最高位的圣职者。正因如此,才能将这个秘密向你挑明。但是,不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数限制在最小限度是不行的。要是随便和地方领主说的话,就会连怎样流传,流传到哪里都不知道了。万一要是泄漏到国外就是大事了。”
祭司长一脸困惑的反问道。
“不能泄露是?”
亚努亚侯爵不禁叹息,汉多利库伯爵浮现出露骨的轻蔑表情,两人一起向佩尔泽恩侯爵看过去。
而这个佩尔泽恩侯爵正用针一样的眼神凝视着祭司长。
“你,即使让允许了没有王家血脉的人戴上这在大华三国之中也有着高名的德尔菲尼亚的王冠这一前所未闻的丑闻在大陆之中臭名远扬也打算这么说吗!要是变成这样了的话,可就不是仅仅被另外两大国嘲笑一番就能了事的啦。我国可就要被打上再也甩不掉的三流国家的烙印啦!”
被劈头盖脸一顿棒喝,即使是祭司长也没能插得了嘴。很明显这种可能性他似乎是至今为止都没有考虑过。
一脸困惑的神情混杂着焦虑。
“可是,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
“怎样都好。这不是你能够操心的事。”
侯爵断然地说道。
“拜托了好吗?我再说一遍,暗地里也别给我做些不经过大脑的事。从今以后也必然会有要用到你的地方,所以再次请你不要再作出欠考虑的行动啦。”
言辞虽然是在恳求,但语气毫无疑问是在威胁。
也就说,要是珍惜自己的性命的话,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