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舍,还请不要拘束。」
「好的,打扰了。」
虽然心里怒不可遏,但这些家伙过得幸福并不是件坏事。
没错,生活过得愈幸福,愈是相信明天会比今天更好。
————————————……被推落地狱深渊时,绝望也会更深。
父亲啊,接下来轮到你了。
拋弃了我跟母亲之后,你过得挺快活的嘛。
所以可以吧?已经够了吧?
「……『尘针冰毒』。」
我刺出毒物冻结而成的冰针,感受其贯穿皮肤的手感。
「就让我毁掉一切吧。」
「啊,嘎,身体、使不上力……」「什、什么,这、这是……」
随著两人重重跌落地面,束缚著我的锁链发出了腐蚀的声音。
「幸福吗?很幸福是吗?已经快活够了吧?」
这么说完,我解除了施加在身上的幻术。
「咦?什么!?」「不、不会吧。」
「呵呵呵,那么接下来换我开心了吧!?」
「米娜莉丝……?这怎么可能……」
我以真面目示人,笑著睥睨一脸错愕的父亲。
「我将为你们灌食满满的污泥,现在请先享受最后的安宁吧。」
欢迎光临,父亲。
接下来你将看到的,是那天被拋弃的我们所坠落的地狱深渊。
☆
吶,凯利尔。
以前你说要去探险,带著我们一起潜入村外的猎人小屋,结果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对吧?
吶,露夏。
以前你说想学习如何当新娘,还找我一起帮忙煮大锅菜对吧?
吶,吶,吶,吶。
那时凯利尔、露夏和我是怎么笑的?
我想不起来了。
就算残忍地凌虐了凯利尔,我还是完全回想不起当时自己的模样。
「吶,别装睡了,起来聊聊吧?父亲。」
「……米娜、莉丝,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把父亲和他的新老婆带离家中,拖进了森林深处。
听到父亲呼唤我的名字,我愤而拿小刀刺进父亲被拔光指甲的右手掌心。
「你觉得呢?父亲。以前我是带著什么样的表情笑啊?」
「好、好痛……可、可恶啊啊啊啊啊……」
看著在地面宛如毛毛虫般翻滚的男人,我这么问道。
我割破他的左掌,用火烧烫右臂,摀碎了左脚踝,把右大腿扳往诡异的方向,还在腰际插上无数毒针。
为了能够清楚听见惨叫声,我刻意不对脖子以上的部分出手。如今父亲涕泪纵横,痛苦得扭曲了脸,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还是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净了呢?跟新老婆过得那么开心吗?听了她的声音后,你会想起什么吗?」
「呜咕……」
我走到稍远的位置,用力践踏手脚被捆绑起来的女人。
仰躺在地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全身满是丑陋溃烂的烫伤、鞭痕,以及像是粗针刺穿的洞。
我用火把皮肤表层烧焦,然后切下炭化的部分,搜集附近的细土仔细地涂抹上去。
她身上的洞是用荆棘鞭一再笞打的结果。
我不时给女人药水,在不致死的范围内谨慎地凌虐她。这时她往往会发出如金丝雀般的悲泣,正好适合拿来折磨父亲。
「不、不要啊啊啊啊!!别动我的妻子!!」
啊啊,为什么我现在才听到这种话呢?
「哎呀,好帅啊。不过我才不管呢。」
想著想著,我笑盈盈地继续拷问。
「呀呜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肚子要被踩烂了!!」
「啊,做得有点太过火了。糟糕糟糕?」
我踩著硬底靴来回践踏著女人的下半身。不知道是不是内脏破裂了,女人泪水唾沫齐发。
为了不让她死得那么轻松,我把药水灌进她开开合合的嘴里。
「拜、拜托你,放过我的妻子吧……她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
曾是父亲的东西含泪恳求著我。
什么放过我的妻子。
什么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好死不死,偏偏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你分明就轻易地拋弃了我跟母亲!!
「……是吗?那我就让她更痛苦吧?」
「喔呜!?」
我不再压抑情感,径直走到曾为父亲的男人面前,一脚往他的脸踹过去。
接著又回到女人身边,点燃火炬后凑向她的脸。
「咿!?不、不要,不要烧我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我偏不要。」
听到男人悲痛的呼喊,我咂了咂舌,继续无视女人的恳求,然而心中的愤怒依然不见平息的迹象。
「你哪来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