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神经是有多大条啊?」
「呀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我往女人精彩万分的脸上涂抹厚厚一层食盐。
「要我放过你老婆?因为她很重要?那又怎样?我说那又怎样!?」
「呀!?好痛,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好痛!!」
我奋力地涂抹盐巴。
同时细细品味著粗糙的触感及痛苦的悲鸣。
「快看啊,你最重要的老婆正痛得又哭又叫呢。想要我放过你们吗?」
「请、请饶了……」
我回头这么一问,男人顿时露出彷佛找到一线生机的表情开口求饶。
「不过啊,我不可能这么做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把刚才拿来折磨女人的火炬凑向曾为父亲的东西。
「啊哈哈哈哈哈?我不会轻易原谅你们的。这不是废话吗?」
我带著笑容炙烧男人的左肩,令皮肤表面烧焦后再奋力猛踩。
「啊啊,这下两只手臂完全废了。看来没办法继续当猎人啰?」
「嘎……咿、咿……」
虽然我大肆嘲笑,男人却只发出模糊的呻吟声,看似没有余力回答了。
所以我又接著说:
「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们嘛。母亲长久以来过得那么痛苦,临死前还不忘道歉,你说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们呢?」
我心中的憎恨之火烧得正旺。
「……我要你失去一切、坠入污泥,饱尝痛苦后在绝望深渊中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虽然画面相当精彩,但现在先做个了结吧。继续让那女人活著,对死去的母亲无疑是种侮辱。」
「咿呜!?咿咿咿咿咿!?」
我从圆袋内取出色泽黯淡的巨剪。
然后大大地张开剪刀,跨过女人的脸插进地面。
塞进女人嘴里的布随刀身掠过轻轻落下。
「拜、拜托,别再这样了、好吗……?」
「你的遗言就只有这样吗?」
「不,等一下,救、救命啊,对不起,对不起。」
「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往手里使劲,让剪刀逐渐划过地面收合起来。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总有一天在地狱相见吧。」
「不要,到底为什么……呀啊啊啊……」
唰地一声,黯淡的钢铁断送了女人的性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接下来轮到父亲了。你将坠入深深的黑暗里,面对尚未结束的污泥血狱。」
「开什么玩笑……这、这是梦,是作梦……这太奇怪了……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我曾经敬为父亲的男人崩溃似地笑了。
「所以暂时痛苦地睡一会儿吧…………盘据幽鬼的贪婪白虫啊,鼓翅染指世界吧,『召唤?白染舌虫』。」
我特别费心凝聚魔力,唤出体长约五公分的乳白色蛆虫。
然后我把倒卧在地上恍惚的男人踹回正面,将掌心内蠕动的小虫丢进他张开的嘴里。
「你不会寂寞的,父亲。我会帮你把一切都抹上雪白。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不久,前去进行后续准备的两人回来了。
「米娜莉丝小姐,这边处理好啰!」
「看来你刚好结束了呢。我也把今天的部分做完了。」
「主人,席莉亚。是啊,我这边也结束了,再来只剩收尾。」
回话的同时,我慢慢平复复仇的亢奋情绪。
由于使用大罪之剑进行前置准备,主人受圣女的诅咒影响,脸色显得有点难看。
尽管感到过意不去,主人却说『只要能让米娜莉丝的复仇臻至完善,这点痛苦没什么好犹豫的』,让我开心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是吗?那么明天就能照计画开始了……真令人期待呢,米娜莉丝。」
「米娜莉丝小姐给的虫子也设置好了,再来席莉亚只要负责其他后方支援,就能等著看出好戏啰。谁也不能妨碍我们。」
「谢谢你们。」
我一道谢,冷风顿时飒飒吹来。
紧接著,天空飘下纷纷白雪。
「原来是下雪了,怪不得这么冷……」
照这种下法,只要一个晚上就会积雪了。不过从天象看来,明天早上应该会放晴吧。
「简直就像那天的后续呢。」
所以最好多下一点。
「呵呵,呵呵呵呵。」
吶,露夏。
我现在是这么笑的。
像这样一直嗤笑著,可以让我找回以前欢笑的方式吗?
「啊啊,好期待明天啊。我要在宛若地狱的白色世界里终结那一天。」
没错,你的道路将抹上雪白,彻底被埋没,断送在这片雪地之中。
☆
目睹米娜莉丝的暴行后,我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