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就会擦过茉莉小姐的腿,大腿碰到我的后脑杓……应该很软吧?是不是很接近躺在大腿上的触感呢?让我命名为大腿反躺吧。会是什么感觉呢?提起勇气抬头试试看吧……
「你这家伙在想什么?」
「想关于我监视之前,梨香子同学就出去的可能性啊!」
我稍微抬起头。
可以看到一点点半陷入床单的两座丰满山丘。滑顺的双腿轮廓突然变得圆润,优美地展开如果实一般。与使用高级蛋白打发后,加入面粉和砂糖用心揉捏的蛋糕表面相似的柔软。彷佛梦幻般地入口即化,双腿之间的细长黑暗就像清流般往前流泻。
难、难道这是臀部线条?咦,怎么办?还没看到内裤,先看到了臀部的线条。不过只看到瞬间也无法确定,如果想要烙印在脑海,至少还要看三次。吃苦耐劳一年,完成心愿的时刻终于来临。为了不让她发现,我稍稍后退。这样一边后退一边调整角度,只要稍微抬头,应该就能不被发现地偷偷观察她双腿之间的神秘领域……
「柴犬。」
突然被呼叫。
「是、是。」
我接近跪坐著回应。
「现在开始我会对你说一些并非发自内心的台词,单纯是好玩而已,不是我的本意,所以你别介意。」
「什、什么……」
又被用力踩了一次。
「废渣。」
被狠狠地骂了。
「垃圾。」
力气像在踢人一样加大。
无论如何这也太过分了吧?
「变态。」
好痛,心好痛。
「那个,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有在想任何坏事。
「哎呀,这不是我的本意,放心吧。只是不知为何,看著你只能被女人的脚踩著的悲惨模样,心情总觉得有点愉快。」
哇。竟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根本是超级虐待狂。
「那梨香子在你监视前离开的可能性呢?」
「嗯……」我努力回想。「应该没有。村木同学先走出门外之后,我一直监视著。」
「为什么你认为是村木先走出去?」
「咦?」
「如果是梨香子先走,村木之后才走呢?这样一来就变成你在教室里谁都不在的情况下监视著门。」
「不不,这不可能。」我差点又要抬头,幸好忍住,再被骂的话我会无法重新站起来。「村木同学出去后对著教室里叫了梨香子一声,而且后来我也在教室里感觉到梨香子的气息、脚步之类的,所以这不可能。」
「那村木一开始就是一个人在讲电话的可能性也是零啰。」
「没错,所以我才觉得很困扰啊。」
「那答案只剩一个吧。」
「咦?」
你知道什么了?
我又再度抬起头,可以看到茉莉小姐踩著我的光滑双腿。理所当然又被踩了,这次是头。
「你这家伙真的是无药可救的废渣。」
耳边传来轻蔑的话语。
话说,是谁让我变成这副德性的?
后脑杓传来坚硬的触感──不过比想像的柔软……什么?
「难道你是在脱乐福鞋吗?」
她穿著袜子的脚轻柔地踩在我的头上。
茉莉小姐径自说:
「我常常在想,你还真是悲惨。」
边说著,语气听起来像银铃般雀跃。脚跟、脚趾,踩著我的头。
「空气一般的零存在感,无能的没用人物,真的是无药可救。」
也不用这样把事实一语道破啊。
空气、零存在感、跟幽灵一样。没用、不会讲话、无法取悦任何人……
我其实、我其实也……
说真的,我也不想变成这样。
可以的话,我想闪闪发亮。希望大家可以看著我、不要嘲笑我、不要无视我、不要可怜我。我想做个有用的人、想聊天、想炒热话题、想有趣地回应大家。满面笑容、被众人包围,即使如此也毫无畏惧地活下去。
但是,我的电池是空的。
我只是故障、不会动的玩具。
不一样,光芒实在太不一样了。
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的梦想。
「我其实也是……」
我痛苦、奋力地喊著。
「我其实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真的不知道。
声音在颤抖。我的喉咙、紧握的拳头都在发抖。
不知何时,头上的柔软力量消失了。
我紧咬嘴唇。不行。在她面前示弱又会被瞧不起。
暂时陷入一段沉默。我一言不发,为了不让眼泪流下,抽筋的脸颊用力忍耐著。
「我以为你会高兴,不好玩。」
她的这句话与叹息同时传来。
我害怕地抬起头,茉莉小姐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看著窗边的望远镜。
「我讨厌急性子的男人。」茉莉小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