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厅。我转过身子时发现Larabi正在关门,而这时尤根和Erhlsen也已撤回到了门内,他们仍在射击那些疯狂的暴徒,此刻外面那帮家伙已经冲上了台阶的顶端,越过倒在地上的同伴一心只想要冲进那个正在慢慢变小的缺口。
它们几乎就要得逞了,大门在距离关紧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被一只生着三根镰刀样爪子的手臂堵塞住了,当它来回敲打门板试图抓紧它的时候,那怪物的爪子在厚厚的木门上凿出一道深深的凹槽。两名炮手跃上前来协助警员,将他们的肩膀紧紧的倚在木门上,但即便是三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另一侧那些身体的自重开始迫使大门再度敞开。我举起嗡嗡作响的链锯剑向下一挥,切断了那条可憎的肢体,它掉在了地板上不住的抖动,渗出了难闻的脓水,而大门猛地一下被关上了。Larabi扣上了锁定装置,厚厚的钢制门栓啪的一声回归到了原位,将我们身后的大门锁得严严实实。
“你那时到底是怎么想的?”Wynetha正盯着我,脸上显出了复杂的表情。“你想送死吗?”
没有必要承认我自己直到那时为止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同伴已经为我们开辟出了一条安全的走廊,所以我只得耸了耸肩。
“嗯,你知道的,”我说道。“女士优先。”我不得不说,这话的效果令人十分满意:她默默的走过来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就转身走到了一边,以她一贯的那种专业态度评估我们目前的形势。Erhlsen和Larabi满怀敬慕的看着我,而我突然可以肯定(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经过适当渲染的、关于我的勇敢与英雄气概的报告会在本周结束之前传遍整个地区。我转向尤根,他正以他那一如既往的冷漠态度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我们的处境怎么样?”我问道。
“妈的。”Erhlsen小声嘟囔着,随后他转回到了最近的窗口,开始向外面那些令人讨厌的家伙胡乱开火来给自己找点乐子。幸运的是,我随后发现治安官们倾向于小心行事,因此这个地方被修建成能够轻松抵御住围攻的样子,窗子被修得十分狭小,能够为里面的守军提供极好的射击位置。
“真是处相当不错的防御阵地。”尤根无视了他,说道。“如果我们有两个满员班就能抵挡住一切来犯之敌。就靠我们目前的人手的延展范围还是太过稀疏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还不如希望得到一队阿斯塔特来守御这个地方呢。”我说道,但像往常一样我的副官免疫了这句嘲讽,只是点了点头。
“那样就太好了。”他同意道。
“其他人在哪里?”我问道。尤根指了指这座建筑的后部。
“Milsen正在守卫后门。他用在军械库里找到的一些手雷在入口处布设了陷阱。Hochen和他在一起,Jarvik上到了屋顶上。”
“Nordstrom呢?”我问道。“还在睡吗?”
“我不知道。”尤根困惑了一小会儿。“我还以为他和我们在一起呢。”
“以这栋建筑的规模来看,他可能在任何地方。”我说道。就在我们能够作出进一步的推测之前,光枪的枪响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原以为自己得出了显而易见的结论的我匆匆看了一眼Erhlsen,但是此时他正在装填弹药,而且和我们其他人一样对此表示疑惑不解。
“枪声是从里面传来的!”Wynetha急匆匆的跑向了建筑后部。一时间交火声愈演愈烈,之后伴随着一声许久不绝的令我寒毛倒竖的尖声惊叫,枪声终于归于沉寂。我迫不及待的越过柜台,重重的落在地上,发现自己正站在通往建筑后方的门口,而之前尤根和Larabi正是通过这里前去将其他人放出来的,那时的情景此刻想来真是恍若隔世,但是我的计时器却顽固的坚持时间只不过才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点而已。
“保卫虫巢!”Nordstrom在那道缺口处现出了身形,手中紧握着一把血淋淋的战斗刀,他的双眼就像是外面那些被感染的人类一样充满了茫然。我突然领悟了在他胸口上那道表面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伤口的全部意义。我侧身闪开了他挥出的尖刀,用链锯剑本能的挡住了他的攻势,然后将他的一只手从腕子上砍了下来。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甚至都没有减慢速度,翻身用他仅存的那只手的手指直刺我的双眼,我及时的低下了脑袋闪开了这次攻击,只觉得这股冲击力直接作用到了我的头骨上,而我的帽子几乎没有产生什么缓冲作用,当他的手指刚从我头顶扫过时我的耳边出来了一声激光手枪的枪响,这告诉我Wynetha就在后面为我提供掩护。当他翻身倒地时,她从我身边跑了过去,冲向了走廊的尽头。
突然一发光弹击中了她的肩膀,将她撞回到我的怀中。我看了看伤口,发现它已经被烧焦了,所以她至少不会流血而死,随后把她递给了Larabi。Milsen站在走廊的远端,他的光枪对准了我们,大约一打的破片手雷被连接在了他身后的那道厚厚的木门上面。从那后面传来的模糊的乱扒的声音暴露了攻击者的存在,它们仍决定突破进来。在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