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能力充满了信心。
“我希望他们能像你说的那样。”Wynetha击毙了拦在我们与警局之间的最后一批邪教徒,随后我们开始穿越门前那块空旷的广场。我们的鞋底踏在石板上发出的声响,从环绕在政务院大楼的外墙传来的了回音,伴随着激光武器那与众不同的电离空气的爆裂声与一到两支更加清脆的速射武器的轰鸣声,我们周围石屑横飞。不过我还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回头看了看我们身后的情况,抱着让攻击我们的家伙抬不起头来的一点点希望向后开了两枪,然后加倍努力的冲向了警局。
我最担心的事已经变成了事实。几个身穿当地行星防卫部队制服的人加入了邪教徒的队伍,他们端着标准制式的光枪,而且数个杂种的手中还拿着它们制造出的不同种类的私人枪械。它们的人数比我能想到的还要多,几十个邪恶的怪物从四面八方涌进了广场,以坚定不移的目的性向我们聚拢,我被眼前的这一场面吓得心惊肉跳。
“行星防卫部队的叛徒,”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摩擦出了刺耳的声响。我无法再继续保持这样的速度了,但是放缓自己的脚步就意味着被我们身后那些非人的基因盗取者杂种组成的暴徒撕成碎片。它们就像是一道满怀恶意、不屈不挠、难以平抚的海浪一样蜂拥而至,那些关于泰伦虫群的可怕的回忆再度在我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它们制定出了邪恶的目标,派出自己人渗透进了帝国。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Wynetha冷笑道,随手放倒了一名排在队伍前面的追兵。其它人甚至都没有犹豫,就像是流水绕过岩石一样绕开了那家伙的尸体。而另一组暴徒正在通过警局的角落,想要斜向前进把我们与避难所隔开。一发比其它子弹要更准确一些的光弹击中了我那件大衣的下摆,就像是个熊孩子一样在那上面扯出了一个洞。
“瞄准射击那些射手。”我建议道。如果我们不能起码影响它们的射击,那么它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将我们变成两具冷冰冰的尸体。当然如果它们是些真正的防卫军士兵,我们早已经死了,针对这一点我发现自己很感激帝皇使得这些行星防卫部队养成马虎大意、疏于训练的习惯,而对于大部分的专业士兵而言,我通常会感到十分的愤怒。(特别是在战场上试图与他们协同作战的时候。自不必说我们很少有机会要与当地的行星防卫部队协同行动,而Mostrue上校对于能将这项繁重的工作委托给我的机会实在是再高兴不过了,但我别无选择只得勉为其难以自己能够表现出的最大的风度应承下这项指派。在一名政委所应该担负的所有各式各样的职责之中,我总是发现与行星防卫部队的侏儒们保持联络是件最使人气愤的事情。)
我们一齐转过身子,尽我们所能瞄准目标,但在这种条件在我对此不抱太大的希望。我们所能达到的最好的效果就只是在那道不可阻挡的敌潮接近我们时拖延它们前进的步伐,不过我总是发现当你真正相信自己的生命只剩下数秒钟的时间时,你会感觉每一秒都变得非常珍贵,你会竭尽全力不计任何代价尽可能的阻止它们从你指尖溜走。我们一齐扣动了扳机,心中对这射击的结果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但令我吃惊的是变节的士兵们纷纷卧倒在地,散开了阵型,然后连滚带爬的向掩体快速移动。
“懦夫!”我在肾上腺素和迫在眉睫的死亡所导致的那种不计后果的蛮干心理的双重作用下大声嘲讽道。“站起来,像男人那样战斗,该死的!”
“你疯了吗?”Wynetha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挥动着链锯剑摆出防御姿势,准备对付已经向我们跳过来的、张着非人的大口的第一波基因盗取者杂种。“快跑,你个白痴!”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有几个想要攻击我们的家伙倒了下去,它们的胸口被炸出了血淋淋的弹坑,而此时从我们后面传来了光枪特有的爆裂声。当发现我们身后的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想要截断我们后路的邪教徒尸体时,我的本能再度接管了自己的身体,我听从了她的建议。
“这边来,政委!快点!”尤根那熟悉的嗓音敦促着我,而当我抬头望了眼近在咫尺的警局,我看到他正蹲伏在一根用于支撑的廊柱后面,平端着一支光枪向我们身后的大群邪教徒播散着死亡。片刻之后我又发现另一道枪口的闪光,这让我辨认出了躲在类似位置的Erhlsen,他以不慌不忙的精准枪法一个接一个的干掉目标。大兵看到我时冲我咧嘴一笑,无疑此时的他非常开心。
Larabi躲在门边,他那件蓝色的警察制服与那富有光泽的木头制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正以全自动的射击模式开火,却没有与之相称的隐蔽的专业知识,但是挤作一团的扭曲的身体是极好的目标,根本就没必要精确瞄准:他那凶猛的火力所到之处,杂种和人类邪教徒就像是收割机前的小麦一样纷纷被扫倒在地。
伴随着在我耳边响起的尤根的鼓励,我进行了一次最后的冲刺,而略微让我感到有些惊讶的是自己的某一小部分意识仍在欣赏在我前面几米处跃上台阶的Wynetha那优美的臀部,然后几乎就在我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我冲进了警局那凉爽的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