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敬请查阅。)
“你的意思是?”我小心翼翼的将琥珀色的液体灌进嘴里。
Divas耸了耸肩,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聊的孩子一样厌倦了眼前的娱乐活动。
“我不知道,如果事情一直没有什么转机的话,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上好几年。”
“我想我们确实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我对他的说法表示同意,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对我们的前途不是特别满意。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我在Desolatia上与泰伦大军的那一番亡命之旅的惊险之处已然超过了一名政委理应承受的刺激。(当然,那时我还并不知道,这不过是我那充满了各种在几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逃出生天的经历的一生的前奏而已。但那时我还没有将自己那与生俱来的偏执倾向发扬光大,而它在我之后一百年的漫长岁月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当我无法避开那些无妄之灾时,它引领着我跑向掩体,向敌人发动反击。而这段相对安静而又旷日持久的时期让我产生了一种虚假的安全感,而这在几年之后演变成了一种含糊不清的、等待尘埃落定的感觉。)所以,当我往自己的喉咙里狂灌美酒时,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几个小时后整个战役就将会迎来转折,而我会再一次的发现自己被身不由己的卷入到了事件的中心。
讽刺的是,我本有机会避免自己陷入到那样危险的境地,但在当时我认为自己应当非常谨慎不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知道的,Mostrue上校从来都没有动摇过自己对我的感觉,他始终认为我对自己在Desolatia上那番被众人信以为真的英勇举动的解释有些不尽不实,当时我正试图保住自己的脑袋,无意中发现了一群想从另一个方向消灭我们的虫子,随后惊慌失措的我见状连忙冲回了己方阵线,却偶然将它们巧妙的引入到了我们火炮的杀伤范围之内。
当然他从来没有直接谈起这件事情,但在那之后他开始为我精心设置了一系列的机会来让我证明自己的勇气,而这一番举动通常会将我推入到麻烦之中,同时他会密切留意我流露出的任何不情愿将自己再度置于险境的迹象。幸运的是我远离炮兵的观光旅行使得他很难获得这一类娱乐的机会,但是有两次我别无选择,为了避免破坏我那具有欺骗性的英雄声望,只得摆出一副热情满满的样子紧随前方观察员小队一同行动。
事实证明,这几次小小的冒险不像我预计的那么令人不快。当那些邪教徒一见到我们脱离了前沿阵地将他们的位置报告给炮兵时就会立即向我们开火,但让我暗自庆幸的是,随后而来的弹幕在他们接近或是能够对我们造成实际伤害之前就能料理了他们。尽管光弹偶尔会将保护我们的沙袋射出几个凹坑,实际上他们仍还只是一个遥远的威胁。诚然,在所有这些小规模战斗中我从来没有近距离看清敌人的真面目,自然也就无法断定他们到底是真正的杂种还是被利用的人类傀儡。
不过当我与Divas闲聊之后的第二天早晨上校将自己的脑袋探进我的办公室时,这一切都即将发生改变。
“政委,”他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他的这种眼神通常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你现在有空吗?”
“当然,”我无视了那天早上被自己带回到办公室里的由amasec的宿醉所造成的微微的颤抖,以十分周全的礼数回答了他的问题。“需要我为你备茶吗?”
“谢谢你,不用了。”当尤根开始向另一个茶杯里斟茶时他闪到了一边。当然,我早知道他会拒绝,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给他备茶的原因。我的副官是一个在很多方面都很杰出的家伙,尽管他非常缺乏应变才能,但是他用自己对权威的绝对服从弥补了这一点,而且这种缺乏想象力的服从命令的方式,这使得我的生活在很多方面都简化了许多。但他也许不是防卫军中最引人注目的士兵,而且除了他那习以为常的不修边幅之外,他那身惊人的体味也使得来访者不愿意停留在他的身边超过饮用一杯坦拿茶的时间。(顺便提一句,这是我在与瓦尔哈拉这个冰雪世界的原住民长期交往的过程中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为数不多的习惯之一。它是用一种生长在那里的洞穴中的植物制作而成,而且我发现那种淡淡的苦涩余味有着极为显著的提神作用。)
“悉听尊便,”我小嘬了一口这散发着芳香的液体,抬起了眉毛十分有礼貌的向上校送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今天下午在旅指挥部会召开一个关于驻军部署的简报会议。”Mostrue说道,显然他正在与内心中想要躲开尤根的冲动做着斗争。
与同我一起服役的冰雪世界原住民们不同的是,我将自己的办公室和住所大敞四开以迎接那令人惬意的春风,而不是像他们那样将空调温度设置的有如冷藏室一般,而他显然已经察觉到了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温暖,尤其是它助长了我的副官身上那与众不同的芬芳气味(当然这也是一个让窗子保持敞开的好理由)。“我想你可能愿意参加这个会议。”
毫无疑问,当我们到达那里之后就会发现这趟差事还隐藏着某种很危险的前线侦查任务。但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