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们让我一直忙于处理防卫军的事务,以至于我无暇抽身来处理这事。”
“我能想象得到,不过被我们关在楼下那几个家伙还是值得你顺便来一趟的。”她捅了下符文按钮,它识别出了她的指纹,柜台随即向里缩进去一块,当尤根跟着我通过那个缺口之后它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当缺口在我们身后闭拢时滑动装置发出了一阵微弱而又滞涩的吱吱声,离我们最近的那位巡警嘴巴张的老大。“这是谁呀?”
“我的副官,炮手尤根。”我按照古已有之的传统习惯前后挥了挥手,为他们相互做了介绍。“尤根,这是警局的Phu警官。”
“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他马马虎虎的向她敬了一个礼,这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她只不过是一名治安官,但是对于尤根来说,中士就是中士,1事实就是如此。另外,她领受了尤根的礼貌,向他点了下头以示回礼。
“我也是高兴见到你。”这不过是一句条件反射式的客套话,但是尤根闻言却笑得十分欢畅,这让警官脸上的表情在可能的范围内变得愈发的僵硬。Wynetha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注意到他。“Larabi。去把政委手下的那些大兵都集中起来,然后把案件记录也挑选出来。”
“是,女士。”他显然是很缺乏热情的领受了命令,而这种行为换做在防卫军中最起码也要挨上一顿严厉的责骂,他没精打采的走向了牢房的方向。
“你最好和他一起去,”我对尤根说道。“以确保那些家伙守规矩。”
“遵命,长官。”他一路小跑的跟在警员的后面,而当警员的新同伴靠近时,警员似乎加快了移动速度,将我和Wynetha单独留在了那里。我本就希望能获得稍稍友好一些的交流的机会,甚至还幻想能够进行一两次温和一些的调情,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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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译注:原文此处所用的sergeant既有中士的意思,也有警官的含义,可以看出尤根将这两种不相统属的称号混为了一谈,他误以为警官就是中士,而作为一名炮手的他应该向“中士”敬礼,从中我们也能体会到尤根那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命令的毛病是多么的严重。)
早上她的心思完全都放在了公事上,我不得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提议与她一起喝杯咖啡。
“让我猜猜,”当我让数据板扫描并读取我的指纹以确保我能以政委会的名义处理这些惯犯时我说道。“醉酒闹事,做出下流的举动,屡次动手打架。”
Wynetha饶有兴味撇了撇嘴。
“显然你很了解你手下的那帮人,”她冷冷的说道,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咖啡。
“我太了解这帮家伙了,”我扫了一眼这五个名字说道,处理他们整整占到了我工作量的百分之十。对你们来说这听来也许不是很多,但是对于一个拥有超过三百名防卫军士兵的炮兵驻地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成就。“Hochen,Nordstrom,Milsen,Jarvik,”当那一小群士兵满面羞怯的从牢房中走出来时,我抬起头有些不以为然的凝视着领头的那个家伙,“还有那位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炮手Erhlsen。”他一脸尴尬的咧着嘴向我笑了笑,而这种表情我在过去两年里再熟悉不过了。“告诉我,Erhlsen,你打算将打扫公厕变成一份全职工作吗?”他耸了耸肩。
“我们要依照自己的才能来为帝皇服务。”他引用了一句名言,这话引起了他的同伴们的一阵窃笑。
“帝皇老人家把这事委托给我了,他说那个地方才是你今后的归宿。”我巧妙的反驳了他的诡辩。警官们有些惊讶于我们之间这种不拘礼节的交流方式,但我觉得没有义务去为他们解释这个问题。Erhlsen在Desolatia上从一只泰伦石像鬼手中救过我一命,当时它从后面向我发动了突然袭击,而事后大兵认为我会稍微放任他的所作所为以回报他的救命之恩。事实上他全然打错了算盘,不过我并没有做任何事情来打消他(或是其他任何人)的这种错误的想法,这是因为我敏锐的意识到如果其余的士兵们认为留心政委的安危将有利于他们自己的利益的话,
那么我就能更好的享受一个漫长而又成功的从军生涯。
我打量着眼前这小群士兵。“好吧,Nordstrom。是谁起的头?”
Nordstrom所受的伤在这些人中是最为严重的。其他人或许还未从宿醉中清醒过来,但是起码还能够活动。Jarvik和Hochen两人扶住了他,而他似乎正以一种看得见的努力集中精神倾听我说的话。
“我没明白你说的话,长官。”片刻之后他设法用那含糊不清的嗓音说道。“起头干什么?”Milsen和Erhlsen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在一旁窃笑。我还没遇到过比他们还更像是打了一场架的家伙。Nordstrom的指关节肿了起来而且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他的脸也呈现出了明显的瘀伤,而透过他那件被扯破的、大敞四开的上衣,我看到在他的胸腔底部还贴着一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