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着各种可能。
"恩,我们回不去了,"我说,"路都没法走了。"在通讯频道里简单几句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那里是如此的狼藉,以至于团部正派巡逻队徒步前进确认战果。
我再次拿起地图板看了看。现在森林显得出奇的大,雨也越下越猛了,雨水在叶子上聚集成大而冰冷的水滴,拍打着我裸露的肌肤。我打了个哆嗦。"我不明白他们在这儿干什么,"葛瑞尔说,"这个地区毫无战略意义。"
"这儿什么都没有,"我说,地图看得我都蒙了。"除了树。"一条淡淡的线可能标明的是我们脚下这条林间小路。我侧过身给尤根看了一下,"我想我们大概在这儿。"他点点头。"应该是,长官。"然后打开了头灯;现在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看着清楚多了,但是对比之下周围的树木显得更加阴暗和危机四伏。我用手指沿着这条细线一路看下去,"要是的话,"我说,"它最后会通向北边的大道。"虽然要费劲走上很远。我甚至想过原路返回,在那条支离破碎的公路上碰碰运气,不过这不可能,火蜥蜴装甲车的悬挂系统可受不了,而且林子里肯定藏着活下来的敌兵。这样我们只剩下一个合理选择了。
四个小时后,感受着寒冷,疲劳,饥饿,以及相当的愤怒,我开始觉得着一路穿过那些大脓包杀回去也不是坏主意。要是那样的话,没准我们已经联系上那些来侦察的巡逻兵,正坐着舒服的奇美拉运兵车往回走呢...
"那是什么?"葛瑞尔指了指前面左边的树林里。
"那是什么?"我把帽檐上的雨水抹下去,顺着他的手指观望。
"我觉得我看见了什么。"阴影和树木不停的从火蜥蜴装甲车旁掠过。
"到底是什么?"我问道,努力忍着没向他嚷嚷。
"我不知道。"看来他是一个优秀的观察员。"那儿!"他又指了下,这次我也看见了。淡淡的光线穿过树林闪烁着。
"文明!"我说。"赞美帝皇!"毫无疑问这光线出自人手,它强烈而温暖。
"地图上什么都没有,"尤根说道。他关上头灯,把车停下。我扫了一眼发出柔光的地图板。
"我们离高速公路很近,"我下了结论。"也许这是个农场什么的。"
"这周围可没什么田地啊,是吧,长官。"穆伦茨问道,我耸耸肩。
"那就是伐木工人。"我真的不在乎。这光芒代表着温暖,食物以及避雨。这对我来说够好的了,除了脑后那个提醒我要小心注意的小声音之外。
"我们徒步前进,"我决定了,"如果他们不友善,那他们肯定还没听见我们车的声音。在继续前进之前我们先侦察。有问题么?"
没有,所以我们都下车出发。他们仨带着光枪,我也把链锯剑从鞘中拔了出来。
地上是齐脚踝深的泥巴,越往前走脚上堆的泥巴越多。我命令大家穿过树林直接向光源而去,从小路转弯的地方下去。这儿好走多了,土地和厚厚的落叶缓冲了我们的脚步,头顶上粗大的树枝也挡住了大部分雨滴。
透过树林一层更深的暗影显露了出来,与它后面的光线形成了对比。
"是堵墙。"穆伦茨说。怪不得让他当侦察兵,我想,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我小心的把手放上去:古老的石工,上面的青苔滑溜溜的,墙有我两个高。我正想说两句话讽刺他净说废话,就听到一阵尖叫声传来。是女人的声音,尖利而刺耳,穿透了我们周围的黑暗。
"这边!"穆伦茨像下水道里受惊的老鼠一般冲了出去,我们紧紧跟上。我拔出了激光手枪,努力摆出好像我正在带领大家发起英勇的冲锋的样子,同时保持其他人挡在我和潜在的危险中间。突然有什么从树丛里冲向我们,我开了一枪,手指因条件反射而紧紧压在扳机上。
"操!"我赶快停火,因为那朦胧的影子现在显现出了一个年轻姑娘的轮廓,身上的衣服满是撕扯和泥巴的痕迹,她一下就抱住了我的脖子。
"救救我!"她喊道,就像三流舞台剧的女主角一样。带着个要掐死我的五十公斤重的性感大美女,救人可没说着那么容易。即便她一身污泥,我依然能看出她非比寻常的迷人,她头发上散发的香气令人头晕目眩,那时候我还以为我是缺氧了。
"乐意之至,"我咕哝了声,终于把她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