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解下来了。"要是你能..."
"他们来了!"她尖叫道,同时在我怀里扭动着,就像个下层蜂巢都市的舞女一样。一般来说我会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任何事都分个场合时机,现在两者都不合适。
"小姐,你是谁?"至少尤根还能集中注意力;葛瑞尔和穆伦茨看的眼睛都直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见过漂亮姑娘宽衣解带一样。也许他们不怎么出门吧。
"他们!"她指着她来的方向,那里好像有其他什么正穿过树丛一路冲杀过来。
先一步赶到的恶臭足以证明前方至少有一个之前我们遇到的那种混沌士兵。我像甩开一条兴奋过度的小狗那样推开那个姑娘,然后抬手开始开火。
光弹的声音破解了魔咒;葛瑞尔和穆伦茨也跟着举起光枪,而尤根正慢慢的仔细瞄准着。
这时黑暗之中传出一声尖叫,响彻周围。它身体左侧中弹,一个对任何正常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口。但是它仍在前进,然后尤根一发打爆了它的脑袋,它才喷洒着脓液倒了下去。
"长官!还有一个!"葛瑞尔再次开火,打向边上的灌木丛。火光一闪之间能清楚的看到有个敌人的士兵在那里正跑向我们,手里拿着一把邪恶的兵刃。尤根和我同时开枪,在它靠近之前就把它打成了碎片。
"这是最后一个了么?"我问那姑娘。她点点头,颤抖着瘫软在我身上。我再次感觉心神不宁,便鼓起意志力再次把她推开。"穆伦茨,帮帮她。"
他笑得像个傻子似的走过来,然后我把姑娘交给了他。这时她脸上闪过一丝好奇,几乎是惊讶的表情,然后就优雅的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那边有动静么?"我在尤根身边问道。他慢慢转着身,沿着光枪的枪管把周围的火光看了一圈。枪战高潮时有所帮助的这些火光现在反而碍事,毁掉了我们的夜视能力,让周围变得更加难以看透。
"我想我还是能听到有人走动,"他说。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林间碎石上拖沓的脚步声。
"有好几个,"我表示同意道,"正在退到大路上。"差不多是我们这位客人和追逐她的那些人来的相反方向。
"看啊,政委。"葛瑞尔终于能把他那嫉妒的眼光从穆伦茨身上挪开了。他指向在林中穿行着向我们而来的灯光,并举起了枪。
"别开枪,"我说。无论是谁,这行动也太明显了,不可能是要偷袭我们。不过我还是抓着手枪。"可能是..."
"有人么?"黑暗中飘来一声温暖的低语,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女性的声音。瞬间我心头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甚至还没见面我就感觉她是个可以相信的人。
"在这儿,"我其实没必要喊。现在灯光正晃动着向我们靠近,周围的火光渐渐暗了下去,现在可以看到灯光是从手电筒发出来的。她们是六个姑娘,都穿的和紧紧抱着穆伦茨的那个姑娘一样,除了没有泥巴和破损之外;看起来年龄都不到二十岁,除了一个人之外...
她比其他姑娘几乎要高上一头,正从她们中走上前来,一边放下披风上的帽子,露出了长而乌黑的秀发。她眼中闪烁着翡翠般的光芒,嘴唇饱满圆润,微笑时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她把手伸向我,还没说话我就知道她就是之前我听到的说话的那个人。
"我是艾米莉?杜波依尔。您是?"
"凯法斯?凯恩。帝国政委,第12瓦尔哈拉战地炮兵团。为您效劳。"我正式的鞠了一躬。她再次露出微笑,这是我今晚第一次感觉到温暖和舒适。
"很高兴认识你,政委。"她的声音让我一阵酥麻,听她说话就像在巧克力中沐浴一样。"看起来我们得好好谢谢你。"她看了看那些叛徒的尸体,以及那个还在贴着穆伦茨的姑娘。"克莱斯塔贝尔还好么?"
"可能是受了些许惊吓,"我说,"也许还有几处擦伤。洗个热水澡就没问题了。"话一出口,我脑中立刻就特别清晰的出现了克莱斯塔贝尔在蒸汽浴室里纵情欢愉的场面;努力压住这个念头,我强迫自己把思绪带回现实。艾米莉正略带欢乐的看着我,一边眉毛挑了起来,就好像她能读懂我的想法一样。
"我们必须尽快把她带回屋里,"她说,"不知道你的人是否介意帮忙扶着她。"
"当然不,"我说,从穆伦茨的表情看我们得用撬棍才能把他俩分开。
所以我们就和这些姑娘们一起回了家,那是一幢庞大的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