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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治愈……身体内部,仍有什么东西在强制抵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低下头颅,而剧痛时时刻刻,都在她脆弱的身体游走,没有一丝停歇的样子。
就好像……就好像她本来就是这幅模样一样……就好像她本来就该低着脑袋,就好像她从一开始就活在剧痛之中一样。
“你看起来……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需要我告诉你吗?其实我还蛮大度的,只要我那不肖女儿听不到,就算把能力说出来也没关系哦”
像是在转钥匙串一样,将军用食指勾住马刀的护手,随意地甩动旋转着这把逆改战局的利器。
他甚至都没有追击的打算,这股游刃有余的态度,反而更让宫商感到恐惧。
但是,她毕竟是首屈一指的上级祸太,哪怕是单纯地为了颜面,她也不会轻言低头。
咔嚓。
“?”
没有任何预兆的,宫商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继而逐渐破碎,如齑粉般散入地面。
咕噜噜……
地面隆起,完好如初的玉女再次涌现,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抵住后颈的异物也已经消失无踪。
“你……大意了……如果你撞上的是其他祸太,可能你现在已经胜券在握了吧……可惜,你遇到了小女……”
剧痛仍然残留在宫商的神经中,让她说话间有些不甚清晰,但也正因如此,她的声音中开始布上了一丝狠毒。
“小女……可以随时重塑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你对小女做了什么……但那一切都毫无意义……就算无法治愈……只要重新构成身体,你造成的伤势也就自然消失了……”
对他人来说,你那把刀能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多砍到几刀的话,应该就必死无疑了吧……但对我来说,你每次斩中我,我都能立刻重塑身体……你无法在我身上叠加伤害,也自然……
宫商的话没有说完……她看到将军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绝非是感到棘手的眼神,那双眼睛垂涎欲滴,几乎要放出光来……
“哦哦,就是说,就算我砍了你一刀,你也能立刻愈合是吗?……太棒了!”
“!?”
“说到底,这把刀唯一的缺点,就在于攻击的效果难以把控……要精确的控制打击的单双次数才行……但如果你能立刻重塑身体的话……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没有任何犹豫,寒芒一闪而过,一把破刀和一片山河之间的厮杀,再次拉开了序幕。
————
“陛下,将军……和汉萨那边开始交手了哩。”
幽深的地穴之中,廖无人烟,能清晰地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似乎还时有虫鼠撺掇……而在这阴森肮脏之处,却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她穿着一件松香色的礼服,瘦削的双肩孱弱得似不堪一击。
她是站在这国度姐姐的女人,她是王,一切纷争因王而起,也都要因王而终。
“典狱长……管好你的‘眼线’。”
“我倒是更想听陛下叫我亲爱的哩……不过我这把年纪,也确实该腻歪够了。”
言罢,黑暗之中,流露出了两声细微的吱吱声,之后,盘旋在女王周围的野鼠们立刻作鸟兽散。
身为鼠人的典狱长,能够操纵这些不起眼的老鼠“眼线”四处行动,虽然这些鼠辈难以用于战斗,但它们的足迹遍布国内,能够搜集一切不为人知的信息。
“为什么是汉萨……距离朕女儿的洗礼,还有仅仅几天时间……不是应该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去尽量拉拢帮手吗……从人类国度来的那一行人呢?按他们的速度,应该已经到国内了吧,为什么不去拉拢他们?”
那个据说携带着第二福音的人类少年,以及和他同行的一位祸太:根据鼠人收集的信息,那个少年的恋人已经被困在了玻璃堡中,大王女也是他的敌人……既然如此,就应该把他拉拢来才对。
“他们来不了了……”
典狱长的声音中突然染上了怒气。
“这可都是拜陛下您……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赶走的第二王女和皮靴亲王所赐……”
地穴中的气息顿时冷凝……察觉到气氛不对的野鼠们,识趣地逃散了出去。
“注意你的态度,典狱长……”
感觉受到冒犯的女王一瞬间皱起眉头,但意识到典狱长没有服软的迹象后,她的态度也随之缓和。
“……你都知道了?”
“卑职……现在是知道了……可现在晚了!”
典狱长狠狠地敲打着手中那带着流苏的木杖,身卑言轻的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怨气。
“陛下……我已经知道了,杀死魔法学院的副院长的,是大王女她们……您是精灵女王,与这个国度里所有树木相通,黑柏王也是如此……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大王女才是凶手……但你没有揭发她,反而利用副院长的尸体,陷害到汉萨头上……”
你是想一石二鸟吧,陛下?
既然大王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