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沉重的责任。
抵抗这干脆把一切托付给左内的诱惑,巴尔德静静地宣告了作战的开始。
在最前线,弓箭手继续射击战的士兵们,意识到因为呼吸困难而使得自己的呼吸变得粗暴,这正是没过多久后的事情。
当然,处于极限紧张状态的最前线。
心跳吵得像敲鼓一样吵,肺寻求氧气,继续催促着士兵们呼吸。
正因为此,在呼吸困难的情况下,却从未有任何人感到疑惑。
为了使泥泞地带全部硬化而花费了太多的时间,终于在战场中央架起大约十米左右像桥一样的道路,还有差一点就能通向安托里姆的阵地了。
(哼,还想依靠那火焰的筒吗?那种东西从一开始就知道其原理的话就是个没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弗兰德因复仇的预感而情绪激扬。
无论牺牲有多少,就算自己战死,只要能打开突破口的话,剩下的就是凭战斗力来说话了。
在他看来,还有一点就超过安托里姆军的阻止临界点了。
安托里姆军很巧妙地限定了战斗正面,但即使战斗正面有多窄,如果不害怕伤亡的话,先倒下的肯定是压倒性兵力不足的安托里姆军。
“把你们的嗓门拉开!胜利的荣耀就在眼前!”
虽然上一次进攻时是不允许离开本阵的。
但是,弗兰德的本质却是优秀的前线指挥官。
虽然出人头地而且变得会使用部下,但是这才能远比不上在前线直接率领士兵的能力。
那个弗兰德的直觉如此说着。
——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已经豪来利亚军一间没有将受害降到最小限度,并防备下一场战斗的富余了。
弗兰德有一种无论如何都要胜利的使命感,因此甚至有着对己方见死不救的觉悟。
次数,弗兰德发现了士兵对自己的大叫喊,反应意外的很小。
“——怎么了?”
士兵的战意没有感觉到浑浊啊。
原本士兵就是为了会与将军的战意相呼应而进行训练的。
既然弗兰德尔作为先锋带领着士兵展现出不屈不挠的勇气,那么士兵的战意,只要不受到强大的集中火力或严重的损害,就应该不可能会失去的。
回头看去的弗兰德突然感到了让背脊不寒而栗的不协调感。
疲惫过头了。
在战场上,会以平时的三倍以上的速度变得疲劳,但即便如此,像是呼吸很困难般的喘气的士兵,其疲劳方式却非常异常的。
在这个情况下,就算冲锋,没多久就会就喘不过气来的。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即使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
应该再一次鼓舞士气吗?
魔法支援已经达到了最终阶段的现在,一间没有让部队休整的余地了。
但是这样的话,不能期待冲锋的冲击了。
在考虑到明显的战术上的问题时,弗兰德遭到了严重的头痛。
像是头被打破的气势,仿佛被岩石殴打般的疼痛从头顶到脚尖蔓延过去。
“这,这是……”
弗兰德像是醉酒一样,勉强是挺住了,但是他部下的士兵中不少人就这样陆续倒下去。
“唔………!”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士兵们倒下了,对这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态,在后方的魔法士和本队之间都开始动摇了。
————又是吗?又是这样吗?
没有比不明身份的攻击,更能降低我方的士气的了。
不管是多么强大的攻击,只要能看得到就能考虑为了防止的其攻击的对策。
但是,被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只会被敌人为所欲为,就没有比这更屈辱的更可怕的东西了。
“好,看来好像很顺利。”
看着突然倒下的豪莱利亚军的先头集团,巴尔德笑了起来。
现在侵蚀着他们的真面目不明的敌人,正是毫无变化的二氧化碳。
实际上,在数小时以上之前,巴尔德用魔法使伊斯菌、盐、砂糖和水发酵而成的高纯度的二氧化碳,用魔法悄悄的渗透到了豪莱利亚阵地。
就像火山口的熔岩一样,冒着大量的气泡吐出二氧化碳的样子,简直就像地狱的抽象画。
将其二氧化碳吹向豪来利亚军阵地的同时,为了防止扩散而用魔法产生了另一种空气对流。
如果这是为了伤害别人的风之刃的话,就会立刻被发现这是出于魔法而进行的攻击。但是如果是轻柔的微风的话,又有谁会发现这是敌人的攻击呢。
而且真正让豪来利亚军晕倒的东西并不是魔法所产生的。
二氧化碳中毒通常是由于空气中存在的二氧化碳而产生的,但其症状与少量的毒气差不多。
通常空气中的二氧化碳的成分只不过是0.44%。
但是由于火山气等的影响,这个浓度达到4%左右的话会出现头痛、恶心、心跳等对人体的影响。
如果这是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