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率会下降,但是可以无视向自己飞的箭而继续作业的人是很少的。
因此即使射不中,向敌人继续射击也是有意义的。
“没关系的!如果是领主大人的话!”
看到带着类似崇拜的信赖的卡莱尔,萨利尔觉得他很年轻。
确实那个领主是有为之人,但绝对不是万能的神。
既然不是神,那么被刺了的话就会死,战斗的话也会输的。而且,为了取胜就有必要牺牲的什么。
虽说如此,萨利尔也没有把卡莱尔的纯粹信赖打破。因为他的为人并没有那么不懂气氛
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么做的时间。
“那就向你所相信的领主大人祈祷吧”
与震耳欲聋的声响一起,好像是相当于近距离的榴弹爆炸了。
“喂喂,己方的炸弹掉到自己头上这点还是饶了我吧?”
对于前线的士兵来说,可不想被是唯一的帮助的支援炮击所杀害。
萨利尔耸着肩膀,重新调整起了沉重的头盔。
虽然只有一点一点的,但弗兰德率领先锋部队在魔法士的硬化魔法下,确实地前进着。
在他们面前,蔓延着重新构筑的铁条网,虽然在支援射击中出现了几分钟的裂痕,但仍然像是要阻止大军的行动般屹立着。
他们的任务是在敌我双方乱飞的支援射击中,拆除铁条网并突破到战壕阵地。
这是一个十有八九有着死亡在等待的严酷任务。
但是在那个先锋部队中央昂然挺胸的弗兰德却丝毫都没有绝望和犹豫的神色。
就像被弗兰德的斗志感染了一样,先锋部队继续前进。
“――――那家伙。到底在考虑什么?”
像是在说要是能杀的了的话就来杀吧一样,漏出这种身姿的弗兰德对敌人阵地异样的手感而感到困惑。
刚才飞过来的榴弹明显地瞄准了后方的魔法士。
确实,如果没有魔法士的掩护的话,损伤会上升是肯定的,但是决定战争的趋势总是是步兵的群体。
极端的说,只要抱着全灭的觉悟的话,就这样直接泥泞的突击也不是不可能的。
尽管如此,仿佛已不在那里似的绕开攻击的事,使得弗兰德无论如何也没弄明白。
就这样安托里姆军就被困住了吗?。
难道还有依靠那个喷射火焰的筒吗?。。
那个东西能被魔法盾防御已经确定了,已经成立漏了陷的戏法了。
其短射程的事也明白了,弗兰德的目标之一是无论如何都想完整的得到那个武器。
倒不如说用哪个进攻才是他们所希望的。
弗兰德有着步兵之间的质量绝对没有输的自信,那又完全是事实。
正因为是————巴尔德正被逼到必须在步兵之间的全面冲突发生之前对战况有所行动的窘境。
“————到底巴尔德大人在做什么呢?”
玛蒂斯对巴尔德的那不能理解的行为从内心深处感到了焦虑。
以他的常识来看,应该集中攻击敌人正是在缓慢移动中密集的前锋,敲掉敌人的鼻子才对。
尽可能的去击打敌人的鼻子,并等待敌人的消耗的持久战以外,应该没有其他的对策的。
但玛蒂斯却知道这样做的胜率非常低。
根本性的战斗力与兵力成比例。练度以一定的交换比率修正兵力的差,但毕竟这只不过是修正而已。
当然,战术也是对兵力差进行修正的主要原因,但是依然无法想象推翻5万对数千的兵力差的东西。
那就只好相信了。
相信已经使两万余人败走的巴尔德的实绩。
自己的作用是尽可能地实现巴尔德的战术构想。
在心中一横的马蒂斯就这样稳定了思绪,没有丝毫焦躁的悠然俯视着豪莱利亚军。
“——好期待啊。能让我这么兴奋的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像进行了自我总结的玛蒂斯一样,从烦恼中解脱出来的这种奢侈,现在的巴尔德是无法拥有的。
“……就这样不要察觉到哦……”
安托里姆的所有魔法士,在像火口的熔岩一样冒泡的液体前面排列着。
为了实行这个策略,巴尔德不得不放弃了水蒸气爆发攻击。把所以赌注都压在这个作战上。
因为安托里姆没有使用解除魔法,豪莱利亚的魔法攻击变得越来越激烈了。
勉强用榴弹推迟了豪莱利亚的进军,不过,残余的火药要见底也已经是时间的问题了。
幸运的是体验过了榴弹和火炎放射器的攻击的豪莱利亚军,现在没有使用解除魔法的迹象。
巴尔德的直觉认为,如果没有前几天的火炎放射器和水蒸气爆发之类的给豪莱利亚军带来强大冲击的话,这场战争就肯定会输。
胃部快要痉挛的重压感。
对未知的战术的不安,以及对英勇奋战的忠实士兵的哀惜。
这些对的本质依然还只是个少年的巴尔德来说,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