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夹克。她静静抬头凝视着和自己年纪有些差距的我,随后用手指触碰了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脸。
既不冰冷,也不温热,就是正常的体温。
这是属于小孩子的,只属于小孩子的,极其平凡的体温。
这家伙应该是受到社会保护的存在。还处在大人应该好好守护她的年纪。
我也想尽可能远远的在安全的地方守望着你哦?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摇了摇脑袋和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拉开距离。
“啊……”
丢失的目标导致夜弥的食指孤零零地留在了半空中。就跟被扔到野外的兔子一样。
“那么——天君让夜弥怀孕如何?”
突然,夜弥手指一滑,指向天空。
怀孕,诶,什么鬼?
……为什么?
“我好像听错了啊。抱歉,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怀孕。妊娠。着床。受精。肚子里有了孩子。”(译注:着床,指受精卵和子宫壁结合。)
“我不是不懂词汇的意思。我是不懂这前后有什么关联。”
“恩恩,描写没有体验过的事情有点难……”
夜弥眨了眨眼,摆着职业作家般的态度慎重的选择言辞。
“通过以下半身为主体的性摩擦行为,把婴儿的种子射入雌性的身体,借此天君把夜弥变成了妈妈?”
“抱歉,是我错了。是我的说法不对。我不懂这前后有什么关联并不是指做事的先后顺序。我不懂的是你那瞎扯淡傻叉的思考回路。”
“天君真是无礼。难得夜弥这么亲切地和你解说。”
“你就把这份亲切永远封印起来吧。还有不要掀裙子可以吗?”
我抓住夜弥的两只手举了起来。很不巧我很清楚造人的过程,所以你不需要在这种地方开什么实践讲座。
“与其有这份垃圾亲切,还不如好好保持着羞耻心啊。”
“说什么不和理论的话……”
夜弥晃动两只手要从我手里逃开。这种动作,是那种不怎么擅长运动的人的动作呢。
“在理论之前这是个伦理问题。不,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鬼理论。”
我松开手之后,再次开始用手机确认时间。对方还没打电话过来。
夜弥又一次鼓着脸嘟着嘴。
“……天君指出自己和夜弥之间的关系存在问题。会不知所措,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和周围人解释为什么和夜弥两个人呆在这里。”
“哦,对。”
“可是夜弥还不能结婚。”(译注:日本法定婚龄,女性要至少16岁。)
“啊?”
“如果造人成功,就能堂堂正正地说明我们两个的关系了。这样一来就解决了。”
“解决个头啊。这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堂堂正正说明的事情吧。”
“每一种主张都会受到反驳。这和作家是一个道理。只要自己有坚定的信念,不管是什么样的批评或者批判,人都能迎难而上。”
“夜弥老师的作家理论真是伟大,不过要是做出让初中生怀孕这种事,说明我什么信念都没有。”
“没有信念,抱着随便的想法造人?这样可不好。天君要更注重伦理观念。”
“这句话我才想对你说啊!”
我仰天长叹。
虽然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不过夜弥果然是很糟糕。她和星花那种傻瓜发言,还有冬燕那种负能量发言不一样,是思考模式根本性的有问题的那种恐怖。这莫非就是所谓的代沟吗。真是不想变老啊……
“现在天君只有二选一。要么作为取材活动的一环和夜弥一起吃馒头,要么作为构筑关系的一环和夜弥造人。”
“这什么垃圾二选一啊……”
“你是说要领养一个?”
我强行从歪着脑袋的夜弥手上抢过了一半馒头一口吃掉。
“恩。”
夜弥呆呆地满意地点着头。随后她自己也小口吃起了馒头。
她的金发在红色的桥上随风飘动,箱根温泉的抒情画卷再次形成。
远处,肌肉男车夫再次眯起眼睛。
“…………”
仔细看看,那才不是微笑着守望我们两个吧。
纯粹就是光是听到妊娠?领养?这种单词,于是眨着眼监视我的一举手一投足,摆出随时可以拨打110的姿势。箱根的秩序由箱根群众来守护。
求你了,快点过来啊,初代责编!
◇
那天。
在银座的铁板烧店陪夜弥见初代责编(现仙露宜春小说网责编)的时候,我们被邀请参与品评会企划,进行以箱根温泉为舞台的动画原案以及小说的执笔。(译注:上卷翻译成了比赛企划,这一卷根据内容重新翻译成品评会企划,特此注释。)
根据基础框架,构建整体的世界观,塑造适合的角色,决定故事的开始和结束。以轻小说和漫画先行刊行,随后搭配社交游戏,音乐,周边,活动,最终实现动画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