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那些避难的群众目前还在中央地区和住宅地区来回游荡……
——没有范围魔术的痕迹……吗。
——还有就是调查个人是否处于催眠或是什么影响下……
刚想到这里,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于是,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他熟知的下属面孔。
那正是作为署长的辅佐,担当着类似秘书官职责的女性。
“署长,有紧急情况要向您转达。”
“……怎么了?”
“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来到了大堂。”
“……什么?”
听下属这么说,署长就转眼看向不同于通常监视系统的、署长室专属的特殊监视器。
于是,在那介由使魔的视野中,的确看到了报告书上的少年的身姿。
他不知为什么被扣着手铐,正东张西望地刺探着周围,完全是个可疑人物的模样。
看到守在他旁边的警官,署长眯起了眼睛。
那是今天应该并非当值的、不属于“二十八名怪物”的普通警官的容貌。
“最初在公园里召唤英灵的时候,也接到过类似英灵的存在变化成警官姿态的报告吧。”
“是的,他恐怕是带着英灵侵入到署内了。因为结界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想必一定是将魔力之类的东西完全遮断了。”
“的确是啊……另外我还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情。”
“是什么呢?”
秘书官打扮的女性警官面无表情地这么问道。署长的身形猛地晃了一晃——
下一瞬间,她的脖子已经被一把日本刀抵住了。
“你到底是谁?”
◇◇◇◇
仲马的工房
“那个……为什么仲马先生能生产出宝具呢?”
警官队中的一人这么问道。
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跟己方的“英灵”面对面说话,警官队的所有人都浮现出紧张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对方毕竟是大文豪仲马。
警官队中有的人在小时候就接触过《三剑客》的小说,电影和电视连续剧系列、又或者是人偶剧等等,很多人都曾受到他作品的熏陶。
对于这些同时也是“粉丝”的警官们提出的根本性问题,仲马耸着肩膀随意地回答道:
“所谓的英灵其实是相当有通融性的。就是说生前的成就会因应各种传说而得到扩大解释啦。至于我在身前根本就不是什么魔术师。不过除了作家以外,我也用钱做过许多事情啊。”
脸上露出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般的笑容,仲马像是很愉快似的讲述起自己的过去。
“嗯,在加里波底提出要统一意大利的时候,我还特意用自己的名叫爱玛号的船给他提供了大量的武器,另外还发行报纸来给他推波助澜啦。然后作为交换,我就拜托他把我任命为发掘调查过去遗迹的博物馆统括负责人。哎呀,当时我可真的是看过摸过各种各样的有趣东西啊。”
“过去的……遗物……”
“那个就跟作为Caster的什么‘道具制作’什么‘阵地制作’、还有我的审判骚动之类的轶事结合起来化成的一种技术啦。那并不是魔木,而是将那个宝具的过去……讲故事加以篡改后重新贴上去的‘技术’,说不定也受到了那时候所接触的遗迹和遗物的某些影响吧,因为从庞贝那附近真的出土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东西啊。”
虽然自己也并没有完全把握住拥有这种能力的理由,但只要由作为英灵被世界赋予的知识就可以完美地对其加以运用了。
仲马在怀念过去的同时呵呵的笑着,就这样继续在卷轴上执笔。
“那个时期虽然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事,但结果也是绕着圈子给老爸报仇了呢。”
亚历山大·仲马的父亲托马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将军。
过去在那不勒斯成为俘虏时由于被人下了砒霜而弄坏了身体、寿命也因此而大受损伤。
在托马将军的儿子仲马的支援下,加速了攻打那不勒斯的进程,支持他们的市民们还在仲马面前以将俘虏父亲的国王像的首级砍下的方式来向他表达敬意。
虽然并不是直接下手,但总算是仪式性地报了杀父之仇——比起针对那不勒斯王的复仇故事,警官们似乎对仲马父亲更感兴趣。
“说起父亲,就是那个拿破仑麾下的——”
“别说了别说了,虽然老爸的确是拿破仑的下属,但在方针问题上也跟那位皇帝陛下稍微起了点摩擦啦。老爸是由身为某个侯爵大人的爷爷和黑人奴隶的奶奶之间生下的孩子,结果就借此理由顺着歧视黑人的潮流被赶出来了。结果老爸就在失意之中日渐衰弱而死,而我和老妈就连军队的年俸也被拒绝支付,只能过着穷苦的日子了。”
“你是不是很怨恨拿破仑呢?”
虽然对此很感兴趣的警官继续加以追问,仲马却并没有感到厌恶,反而很自豪地继续讲述自己的过往记忆:
“那又是一个有趣的部分了。我在老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