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因此必须慎重行事。
正是因为警官队们拥有着一定的实力,才会变成这样的状况。他们积累至今的事物,赌上自己的性命的觉悟绝非无用。
在场的警官有25个。
局里剩下的只有警长的护卫和情报人员,先遣队虽然准备去目标病房处,却因为弓兵操控的地狱魔犬——刻耳柏洛斯的出现,还没有任何人到达病房。
“要派几个人去繰丘椿的病房吗?”
持有弓之宝具的女性警官小声说道,而贝拉则静静地陈述自己的观点。
“若是与附身在繰丘椿身上的从者相敌对的话,少人数只会白白死去。如果要去的话,合适人选是单人便可应对这种情况的Berserker,但是……”
Berserker的灵基受到了重大的损伤,恐怕已经由弗拉特的令咒而脱离了战场了吧。
“……如果那是明白他的目标是繰丘椿的从者的话,应该会为了守护御主而采取什么行动才对。既然她还没有离开病房,要么就是对方还没有察觉到这一情况,要么就根本没打算守护她……还是说,是认为根本没有必要移动,拥有绝对能保护她的自信?到底是哪个呢?”
一边希望是最后的选项,贝拉再次向周围投出了复数的试管。
使用了魔术投掷的小瓶仿佛要将周边都囊括一般飞向天空,然后(贝拉)迅速将它们全部击碎,和之前一样的烟幕向周围扩散开来。
贝拉原本准备乘阻止他的间隙,指示某人作为前往病房的斥候的,但是……
“没用的。”
异形的Archer扇动其背后的恶魔之翼,在周围引起了缠绕着深色魔力的风。
那拥有着不祥魔力的风化为数个小型龙卷,仿佛要将烟幕啃食一般开始将烟幕束缚了起来。
“这种东西……到底要怎么对付啊……”
一个警官面庞抽搐着如此说道,而警官们的脸上也开始泛起绝望之色,就在这时——
一个黑影穿过了烟幕的空隙。
“住手,没用的!”
虽然由于暴风和残烟而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察觉到对方身着的是和自己一样的制服的警官们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阻止的话语。
实际上,阿尔喀德斯也将这视为无谋的突击。
被自己紧逼着的警官无论使用怎样的攻击,也不可能对自己起效。
"><b>本章未完</b>>虽然用拳头攻击的话确实能无视那狮子的毛皮的加护,让攻击起效吧,但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相当的魔力的话连擦伤都无法造成吧。
如果拉弓的话那个瞬间会占据双手,这对其他的英灵来说会成为自己的破绽,这是显而易见的。
特别是那个英雄王。虽然现在打算将Saber斩于马下,但不知什么时候就可能向这边打出必杀一击。或者说,如果那直击了神兽之裘的间隙的话,只是流弹都可能造成致命伤吧、
如果是变质之前所拥有的那拥有十二条命的宝具的话,就能全不在乎地全力引弓搭箭了也说不定——但现在并不能能够露出这种间隙的情况。
那么,就和最开始被自己打碎了头颅的警官那样,用挥舞手腕的一击将他吹飞即可,他如此判断。
阿尔喀德斯甩甩手腕,等候着那隐藏在黑暗与烟幕中的警官向这边逼近的时刻。
然后——在这瞬间,在他的背后感觉到了有莫大的魔力膨胀了起来。
“!”
——这个魔力……是Saber吗。
与吉尔伽美什争斗着的那个Saber,似乎放出了什么宝具。
虽然感觉到那个魔力并非向这边,而是向天射出,但阿尔喀德斯还是没有将注意力从逼近眼前的小小威胁上挪开。
那是因为即便对何等弱小的敌人也不能放松警惕的想法而采取的行动吗?
不。
他并非没有移开注意力,而是没能移开。
这是他拥有的【心眼】发挥了作用吧。
这并非本能,而是积累至今的技能、经验、以及锻炼至今的五感和构成他血肉的一切,支配了他的灵魂,拒绝让他转移目光。
现在,真正应该警戒的绝非其他的英灵,而正是逼近到眼前的这个警官。
、他积累至今的一切,如此宣言着。
至于理由,他很快就明白了。
在阿尔喀德斯背后贯穿天际的光柱,照亮了逼近过来的警官的脸。
当阿尔喀德斯看到了那稍微从被龙卷包裹着的烟幕的缝隙中露出的脸后,惊讶道。
“……什么?”
那毫无异味,就是不久前被他打碎头颅,击飞到医院入口的那个男人的脸。
“哦哦哦哦哦!!!!!!!”
警官发出了无法构成语言的雄叫,向大地一踩,
那瞬间的加速超越了这边的预测。
比起打算防御的手腕达到的速度更快地,那小个子的身体以炮弹般的气势向阿尔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