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因而,不管对方身份多高,盛如意总要她怎么陷害自己的,就咽下什么样的苦果。</p>
否则,她若是白面儿,别人欺负一次上瘾了,就得有第二次第三次,她总要带些刺才好。</p>
嬷嬷及时制止住失态的盛明歌,也感觉到了盛如意的棘手,从开始到现在,盛如意从未走错过一步棋,把她们从上风活活逼到这般地步。</p>
嬷嬷现在只能尽力摘开自己,道:“五小姐,没有证据的事还是别说。五小姐无非认为那个婆子所说是真的,但刚才那个粉黛尚且能胡言乱语攀咬五小姐,现在侍弄花圃的婆子的难道不会攀咬奴婢?奴婢虽出身低微,也是在宣平候府伺候了一辈子的老人,断不会小家子气到偷窃财物,更不会栽赃他人。”</p>
盛如意摇头,并不认同:“嬷嬷,那可是天子贡品,宣平候府已经阔气到连一个老奴才都不把天子贡品放到眼里的地步?”</p>
嬷嬷张了张嘴,这盛如意太滑了,她阴□□:“奴婢不敢,请五小姐不要挑着奴婢一句话的错处。。”</p>
这可真是荒唐的一句话,盛如意从没有错处,她们也要陷害她,现在被拆穿,倒说盛如意不该只揪着一句话的错处。</p>
盛如意旋即冷笑道:“嬷嬷一句话,可能就要害宣平候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嬷嬷说得,我倒不能指出嬷嬷的错!看来嬷嬷的口舌之快,比我们整个府的命都重要!”</p>
此话何其重,但谁也不能说盛如意说错了,就连盛明歌的其他奴婢,也怕这嬷嬷说错话,惹她们遭殃,不免对她有所怨怼。</p>
那嬷嬷起初不过以为盛如意是个丫头片子,没经过事儿,好对付得很,没想到她这利舌生生能致人于死地,她不得不认怂,讪道:“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张嘴说错了话,该打,但是,断案到底是讲究证据,五小姐没有证据,恕奴婢不能认下教唆人偷窃的罪名。”</p>
盛明歌在一旁看得着急,只能慌忙点头。</p>
盛如意继续道:“证据?的确,光凭着一个婆子的话,不能定你的罪。”</p>
侍弄花圃的婆子是人证,还差物证。</p>
嬷嬷扬了扬头,笃定盛如意找不到证据。只要找不到证据,就没人能强行把罪名按在宣平候府嫡女的忠仆身上。</p>
盛如意上上下下打量她:“可是粉黛背主,一个丫鬟甘心背主,必定被许以利益财物,只要差人仔仔细细搜粉黛和她父母住处,看是否有大笔横财,便能知晓。”</p>
这话一出,那嬷嬷脸色当即一变,德喜总管闻言,立马叫人去搜。</p>
那嬷嬷神色间似乎有不喜,如心慌一般,盛如意却觉得没那么简单,嬷嬷这么个在后宅浸淫了许久的人,会白白把贿赂人的财物证据给留下来?</p>
她心中觉得不对,却也不发一言,静静等着德喜总管的人回来,</p>
果然,那些小厮翻箱倒柜地搜寻一番后回来了,只说并未找到可疑的财物。</p>
“这……”德喜总管皱眉,在盛如意的话语下,加上盛明歌异样的表现,德喜总管已经信了是盛明歌等人所为。他身为太子府总管,自是不可能看着府里乌烟瘴气,定要查清此事。只是,怎么没找到财物呢,没财物就没证据呀。</p>
“你可有仔细搜寻?”</p>
“小的已找了任何一个可疑之处,绝对没有漏掉的地方。”</p>
那嬷嬷一直站得笔直,脸上慌乱的神色早就消失,见状冷笑:“现在五小姐可以放过奴婢,不再无中生有了吧!如此嚼舌,真不知什么是闺誉二字……”</p>
她刚才故意变了脸色,就是想给盛如意希望,等到这希望落空再摧毁她。</p>
一个丫头片子,不过有张巧嘴,值当什么?这次她让她侥幸洗脱嫌疑,下一次,就是她的死期。她现在不只要当着她的面洗清嫌疑,还要讥讽她没有闺誉。</p>
那嬷嬷已然等着下一次再找盛如意的麻烦,奈何,盛如意没给她这个机会,她悠悠道:“府内没有,则去府外找。”</p>
府外?德喜总管狐疑地望着盛如意,若说是府内,范围还小些,可府外该怎么寻。德喜总管知盛如意性情沉静,不爱玩笑,便等着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而那嬷嬷,十根手指微不可查地拧起。</p>
盛如意颔首道:“找找粉黛父母常去的赌场、或者附近的当铺,大笔财物想要花出去,总要有个口子。”她看向嬷嬷:“嬷嬷不会真以为把财物给花出去了,就能高枕无忧吧?”</p>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