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怎么办才好啊!
……唉,我这是在拿那鲁撒气呢。虽然心里知道,可止不住。
那鲁腻烦了似地沉默着。
那句话之后瞅都不瞅我这一眼。可恶、这个混蛋……。把我的青春还给我,把时间倒回去,我的青春。我做兼职可不是为了要死在这种地方的!是啊,本来就是那鲁你的错,因为有你在,想待在你身边,才开始打工……打工又不是为和你殉情……的?等等哎。
这种情形不也可以说是,在黑暗的密室里和那鲁单独两个人……
哎呀呀,很幸运也说不定。
那鲁忽地笑起来。
“复活了吗?”
“……是的。”
那鲁笑了。啊,真可惜。如果眼角那能再温和一些,就和梦中的那鲁是一个样了。
“你知道我复活了?”
“我知道。麻衣你最先是消沉。然后会生气。之后就重整心情,积极面对。”
“……被看得这么穿吗?”
“因为都那样写在脸上了。”
那鲁的笑容。是、是吗?我是这么一个心思写在脸上的人吗?好难为情——
我不由地掩住了脸。
“麻衣。”
那鲁叫了一声,我抬起脸。那鲁的指尖上顶着一枚500日元的硬币。
“??”
“给你介绍我的宠物吧。”
“宠物?”
有这玩意吗?
“在这里。”
那鲁的视线转向硬币。……宠物?那枚硬币吗?你很阴郁哦。
那鲁微微晃了晃硬币,算是行了礼。
“……我说啊。”
这是一种玩笑吗?如果是的话,不开为好,那鲁。你不适合玩笑。这个噱头离谱得可怕。
“你瞧不起我了吗?”
“当然的啦。”
“所以说头脑简单的人很麻烦。”
“什么啊——”
那鲁握紧硬币。
“来,出来吧。”
那鲁说完,硬币马上从紧握的手指间一下子露出了头。
……我说啊。这种事,就是我也做得到。
硬币立刻溜回手里。
“哎呀,是因为讨厌麻衣吗?”
“……在说些什么啊?”
“它藏起来了。”
“……在手里。”
是吗?那鲁提问似地张开右手。没有。
“啊,这不——可能!”
“不过,不在这。我忘记说了,这孩子有一手。瞬间移动。”
“不对,是你藏起来了!”
“我没有藏。”
那鲁打着漂亮的手势翻开左右手。到处都没有。
“这不——”
“来,出来吧。”
那鲁喊一声,硬币又从轻轻握拳的手的拇指处出来了。
“啊啊。”
硬币小子,刚刚出现又缩进握着的拳头里。那鲁搭话道,
“这位姐姐,虽然没耐性、急性子、说话又粗鲁,不过不会把你拿来吃掉或做什么。”
劝说之后,硬币从拇指间又露了头。
“我说——”
霍地溜进去了。
“因为你叫得那么吓人,它不又藏起来了吗?”
“不是——,不是我的错。”
“出来吧。”
那鲁一边喊,一边轻轻地拍打着那一带找寻。
“找到了。”
在那鲁的胳膊肘边上。“好了好了”,那鲁给抚摸了一会,,于是硬币露了头。
“为什么?”
“这个孩子,知道谁心善。”
“骗人。”
那鲁比我要善良什么的那不可能!
“是吗?好吧,那,过去麻衣那边。”
对硬币小子这么说过后,那鲁哐地抛向空中。我想要接住硬币小子……没有。它消失了。
“你使坏!没丢过来!”
是吗?像是这么说着那鲁翻开两手。没有硬币小子。
“啊,为什么!!”
“因为它很怕你。”
没有那回事。嗯?……我,是不是太当真了?这不是所谓的……魔术……
那鲁这次从领口后面扯出硬币。
“……很棒啊。”
我说道。
“哎呀,你以为是魔术?”
“不是吗?”
那鲁看向硬币,像在说“是吗?”于是,
“hello”
嗬!……硬币说话了!
“你害怕麻衣吗?”
那鲁问,于是一个很像内向的孩子发出的尖细的声音回答说,
“……嗯。”
“看,它说害怕。”
我大大地张开嘴。
“不用害怕。因为麻衣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可怕的人。”
“……真的?”
“真的。”
你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