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莫非了,就是所谓的什么口技吧。好厉害!虽然心里明白地注视着,但听上去只是硬币在说话!电视上不是经常放吗?携着人偶表演的口技师。虽然这么说很不好意思,不过这和那个没法比!
那鲁随意地抛出硬币。硬币刷地落在我的膝盖上。
“好厉害……”
是那鲁微微的笑声。
“如果我说再多玩一些什么,没指望吗?”
“没指望。”
“拜托!”
那鲁靠在墙上。
“今天做不了更复杂的了。”
“手腕……疼?”
“没带道具。”
这么说着,气色却不好。
倔死了。疼的时候说疼就好了。
“喂,如果我踩在你身上的话……果然会生气吗?”
如果将那鲁当做踏脚台…
“会生气。”
用非常冷淡的语气说过之后,那鲁小声地嘟哝道,真是没有办法的家伙啊。
“总会有办法的。别担心。不论其他人,林的话能找到这里。”
“……真的吗?”
“啊。马上太阳落山了。大家集合起来,而我们还没有出现的话,至少林会觉得不正常。不要紧。”
说着,那鲁靠身在瓦砾上。刚要闭上眼,又马上皱起眉头仰望天花板。
4
“……来了。”
啊?
我跟着仰起脸。向上看着那鲁凝视的天花板。
“怎么了?是林吗?”
说完,我注意到那鲁十分紧张。他维持凝视着天花板的样子不动,朝我这边伸出了手。
“麻衣,待在我旁边。不管发生什么,不要离开。冷静些。”
咚地心脏跳了一声。
该不会……来了的是……。
天花板上听到咋啦地什么声音在响。撕开朦胧的黑暗,漆黑的某个东西向下降落。
……是那个家伙!
“……那鲁”
“不要紧。这种东西一天两天还成长不了什么。应当不会造成危害。不要惊慌失措而自取灭亡哦。”
“……嗯……”
天花板处有个白色的东西亮起来。可以看到的是微微放着磷光的女人的额头。一个倒着下落的女人的额头。
在我们紧张地屏息注视时,那个女人的头从天花板露出来了。眼睛放着光,嘴边不知为何叼着一根粗棒。木制的大约30厘米长的棒子。就像衔着竖笛一样地叼着。
随着骨碌骨碌的声音,女人从天花板滑下来。两手耷拉在两旁,倒着下落。当下降得腰部左右出来之后,忽然做了个笑脸。
然后,女人将手搭在衔着的棒子上。抓住棒子后她开始慢慢的将它拉出来。
“……!!”
我不由得将要起身,被那鲁阻止了。
不要。女人想要从嘴里拉出来的那是……镰刀……
女人从喉咙里拉出了黑亮的镰刀。锐利地刀刃割裂了下嘴唇,红色的东西沾污了蜡一般的脸。粘稠的血从脸颊流到眼睛,再到额头,从头发处滴滴落下。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想到看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却连眼也眨不了。女人终于吐出了镰刀。裂开的嘴惨不忍睹,露出鬼女般的笑。握着被自己的血弄脏的镰刀的手再一次耷拉下来。
我冒出了冷汗,耳朵里有耳鸣声。体内膨胀起来的恐惧,冲到喉咙口。我惊恐万分。叫出声就完了。这样想着我拼命忍耐。
尽管这样……不行……我头晕……。
刚想到不行了的瞬间,一股很大力量抓住自己的手腕。
我忽然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盯住女人没有丝毫松懈的那鲁的侧脸。
“不要紧。”
那鲁重复道。没有不安也没有狼狈的冷静的声音。
“我害怕啊。”
“不要紧。”
那鲁又一次重复道。
“……嗯”
在我回答完的时候,那鲁微微张开了眼。
“听。”
那鲁低语。我侧耳聆听。是扎拉扎拉的枯草被踩踏的声音。
女人微微转动身体,嗤地消失到天花板里。
……哈?
那鲁放心地吐了口气。
从天花板的洞穴处有微微亮光下来。那里忽地一个影子照过。
“那鲁,你在吗?”
“在这里。”
人影探头看进洞穴里。
“来得很快啊。我需要绳子或梯子。”
“我现在去拿来。”
“还有手电筒。”
“好。”
林的身影消失了。
好厉害……。怎么知道是这里的呢?……
我原地坐着,由于心里太过踏实,几乎瘫软。
……太好了……。
林很快拿着梯子和绳子回来了。此外还有和尚和约翰的声音。三人为我们放下梯子,把绳子作为万一时刻的救命索,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