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呢。」
姊姊咯咯地笑说。
「我可不拿比筷子重的东西哦!」
「还真是成熟呢!佩服佩服!」
「被夸奖了好高兴!」
说着奇妙对话的二个怪咖……瞬间支配现场的气氛。彷佛洒门与银一也被吞没似的,所有人全都凝视着他们两人。
「乱、乱命……!」
彷佛对方是什么骇人怪物般,洒门哑着声音叫着乱命昀名字。跟面对银一时瞧不起的口气不同,变成充满警戒心的黑道人士。
「你来干什么——不是叫你乖乖待在屋里吗?」
「哎呀呀!」
乱命又摔了一跤,于是累得干脆当场躺下,并用鬼的双眼向上看着洒门。
「老娘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不想这么辛辛苦苦地动来动去……但总不能把可爱的银少交给那个小女孩,一个人舒舒服服睡大头觉——」
不死少女之后说的这句话,凝重的气氛为之龟裂。
「洒门——你瞒着老娘,干了什么有趣的事啊?」
听到这句话的洒门全身僵硬,黄樱乱命理所当然似的接着说:
「犯人是Milk。」
什么?
「也就是说……犯人就是你,黄樱洒门!老娘可爱的洒门少爷!」
奇怪?
这个推理——不太对劲。
连小孩也懂,逻辑不通的推理。犯人是Milk,Milk=乳汁=CHICHI=父亲,这种短路的联想,使银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但这不知目标对象是谁的预告信……就算牛奶是「父亲」的暗号,但指的就是银一的父亲——洒门吗?叫人实在想不通。
但是。
黄樱乱命……不死少女直指着黄樱洒门。
「就是你哦。」
轻浮地笑了笑再打个呵欠,以躺在地上的姿势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
「不需要寻找犯人了,一眼就看穿的把戏就到此为止。杀死『不死少女』——嘿嘿,有趣的暗号哦。很好玩吧,百万子。」
百万子?
姊姊?
千子连忙看过去,如公主般美丽的姊姊双手一拍:
「好好玩好开心哦?」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
在幼小的千子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事件开花结果了。
◆◆◆
白烟。
白色烟雾逐渐模糊视线。
幼小的千子起初不晓得发生何时……愈来愈模糊的视线令人感到昏昏欲睡——她揉揉眼睛。
用力揉。
用力揉。
「?」
然而,眼前还是一片雾蒙蒙……千子立刻明白出问题的并不是眼睛,而是这世界染上了一片薄雾。
吊唁者群起骚动。
每个人都「有烟有烟」地大喊大叫的,害怕是什么恐怖分子而到处奔逃。他们都跟千子一样,既不晓得现在的状况又很慌乱紧张。因为他们都是黑暗世界的人,大多数都以为是某种意外事件或恶意攻击,疑心疑鬼地互相咒骂,甚至有人为了保命而趴在地上。
那是一场——狂乱骚动。
葬礼已经无法举行了。
躺在地上的乱命与满不在乎地站着的姊姊,大感惊讶的洒门与银一——紧黏着他的千子,冷静不动的只有他们,其他的人全都慌张地乱跑乱窜。各处产生冲突,怒吼声扩大,千子因害怕而抬头看着银一。
银一摸摸她的头。
虽然如此温柔的银一,视线却是看向泰然自若地仰卧在地上的鬼。
「怎么回事……乱命?」
「从刚刚就一直很在意,银少,你别光叫老娘的名字。」
乱命觉得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洒门也是……要叫姊姊啦。」
「这种事不重要吧!」
银一大吼、走近乱命。将差点被在附近跑来跑去的人踏到的乱命——用力抱起来,并直勾勾地盯着她。
银一此刻似乎也忘记紧抓着他衣服的千子。
不,没什么忘不忘的,是一开始他就只看着乱命。
不甘心。
好不甘心。
「……一直觉得你只是个小孩,原来在下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呢银少。」
乱命嘿嘿嘿地笑,目不转睛地盯着银一的脸。
然后用抱起来而变高的视线,瞥了正面的洒门一眼。
「洒门,那个预告信——被人看到罗。」
「………」
洒门惊讶地睁大眼睛,却立刻尴尬地移开视线。
「是我看到的哦!」
姊姊愉快地举起戴着白手套的手。
「那么好玩的东西若烧掉的话就太扫兴了嘛。」
「百万子小姐……」
面对姬宫家的大小姐,态度没法儿强硬,洒门却不甘心地紧握拳头。彷佛在说多此一举似的,这动作令幼小的千子很害怕。
乱命挥挥手,锁链因此发出锵啦锵啦的声音。
「责怪百万子就弄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