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说过要穿制服来吧?还有那根木杖,你们还是带来了?」
塩原挥动着手,直指京介和丰花各自的衣服,及用布包裹的玲洗树树枝。她更任意窥探京介的口袋,发现烟盒后还哇哇地抱头大叫:
「不要兴奋过头了!即使是在放暑假,校规也还是适用喔。你们要带着虹原高中学生的自觉行动!」
京介半茫然地望着大声叫喊的塩原。从家里到学校徒步十多分钟,其间持续被阳光照射,无论是脑袋还是身体都觉得有些疲倦。他心想虽然塩原在差不多的时间也受到太阳照射,但却挺有精神的嘛。
关于穿着便服前来,他的确忘了是塩原的注意事项。携带玲洗树树枝只是习惯。就像校规连放假期间也适用一样,本家的规则对术者来说是一生都适用。虽然丰花嘟起嘴巴说「我才没兴奋过头呢」,但塩原并没听到。
因为校门前说教的关系。当京介他们打开风纪委员会准备室的大门时,已经从迟到三十分钟变成迟到四十分钟了。在准备室里,穿着和虹原高中不同制服的女学生露出不悦的神情坐在铁管椅上。但与其说是等待得快累死了,倒不如说是一脸觉得在女学生面前热列谈论风纪的长谷很厌烦的表情。
「喔喔,你们会不会来得太犀了呀,魔女一条兄妹。」
长谷一见到京介的脸,就眼镜发亮地笑了。而京介却沉默地转移视线。昨天傍晚时,根本没料想到竟然会落到隔天也会见面的窘境。
「我还在担心你们是不是因为夏天的暑气而晕头转向,忘了上学的路成为迷途羔羊呢!因为你们兄妹俩的脑袋构造好像很脆弱啊。特别是那个丰花同学,在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还留下留名校史的凄惨分数。」
「罗唆,内衣小偷!」
丰花龇牙咧嘴地大放厥词。虹女附中的学生挑起单边的眉毛看着长谷。
「我……我才不是内衣小偷!」
为了扩散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长谷挥舞双手。
「那是当时在那家店,我自主性地担任扒手猎人,店员却误解我敏锐的举动。」
「罗唆,内衣小偷!」
「所……所以我……」
「有话想问我的就是你们两个?」
坐在椅子上的学生,将视线从长谷移向京介说道。
将延伸至胸前的黑发勾在两耳后面。身上所穿的是浅水蓝色衬衫配上深蓝色格纹裙。那似乎是虹女附中的制服。到底哪里有三十万或五十万的价值?京介一点也看不出来。
女学生用摺成正方形的白色手帕按压嘴角,速度很快地说道:
「能不能快点开始?因为我还有社团活动,所以想早点回学校。」
女学生完全无视于在背后吵闹不休的长谷和丰花,只针对京介抛出自己的意思。正因为就读程度较高的高中,所以她似乎很坚持不跟无用的对话扯上边。京介简短地点头,将新的铁管椅放在女学生面前,然后坐下来。
教室里面即使敞开窗户,但仍像温室一样暖和。在直射进来的阳光强度下,京介的眼皮完全丧失自尊。当他一瞬间忘了今天是为何而来时,塩原坐在女学生的旁边说:
「这位是虹女附中一年A班的关根同学。关根同学虽然不是风纪委员,但却是透过当委员的人介绍来的。然后,这位是一条同学……」
「你有血腥味。」
在京介的鼻尖,叫做关根的女学生所说的话锐利地飞射过来。京介不得不停下动作,连塩原也嘴门开开地僵直不动。
关根将手帕压在鼻下,并对自己的话深切地点头。
「没有错!虽然不知道是过去就流了许多血,还是前一阵子才这样的,但你身上带着血的味道。」
当京介什么都不打算说而沉默不语时,塩原低头拉扯自己的裙子说明:
「据说关根同学加入占卜研究社,所以她总是能知道这种事情。」
「嗯……」
「我被她说成带有非常严重的失恋气息。」
塩原依旧低着头,关根则在手帕底下支支吾吾地说些什么。从校园的方向响起棒球社高亢的击球声。
长谷和丰花还是争论不休,一想到居中协调所要花费的心力,京介就无法从椅子上起身。他在莫可奈何之下,脑袋里还没有完全整合要问关根的问题,就先开口说道:
「我想请问关于和你同班的榎本沙织的事。」
「啊,果然如此。」
「你连这种事都得用占卜?」
「才不是这样,是因为这阵子也有其他人问过同样的事情。」
关根怀疑般地眯起双眼。
「如果穿着制服走在街上,就会有电视台的人跑来搭讪,还说想用纪录片方式来制作离家出走少女的节目。榎本沙织的事好像是学校有人说出来的。毕竟对我们这种无趣的学校,算是可以列入稀有事件里。」
「已经变成可以上电视的重大事件了?」
「怎么可能,主角不可能会是榎本沙织啦!在暑假期间突然失踪的女高中生在全国各地就跟山一样多啦!他们说要将这些做成特集,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