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现在……」
「如果真是这样,那音无浩一至今的行动就很奇怪。」
重新看着焦急的丰花眼睛,京介说道:
「除了在街上对一般人引起伤害事件外,看不到那家伙有所谓的行动。」
「对耶……事件已经成了新闻报导,本家内部又没把它视为问题……真奇怪耶。」
是稍微恢复冷静了吧,丰花微微地点头示意。
仍旧把视线落在榻榻米上,京介的表情僵硬。虽然音无的目的不明,但从他所属的地方称为「集团」来看,大概是某个组织吧。本家也是统率光流脉使者的组织。这种事情至今为止从没想过,万一发展成组织同仁争斗的情况,应该会发生什么事。
「音无现在在哪里?」
丰花朝着毛玻璃窗户投注视线。
看来挺廉价的玻璃被来自外面的风吹得晃来晃去。远方的光线远远地渗进来。
离开虹原庄,京介和丰花走回夜路上。饭塚的委托是找出伤害事件的犯人,让她见他一面。但是在这座城镇出现的音无背后,有个称作「集团」详细情况不明的存在。如果无视这些而只解决委托的部份,还是会有危险吧。
到目前为止所知的事情,该不该向家长报告一声?将这种想法归纳起来,当来到通往本家所在的东口方向的转角时,丰花停下了脚步。
「对了,我的行李和京介的书包,都还放在车站前面的寄物柜耶!」
丰花折回来时的道路说道:
「离这里很近,我去拿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手指着转角的自动贩卖机,丰花跑了出去。看着陈列在贩卖机里的热饮,京介明白了。离开满是灰尘的虹原庄后,丰花大概是口渴了。但是手边却没钱,所以她想起京介的钱包还在寄物柜里。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京介心想等她回来的时候应该会买些什么,望着马路的前端。在落叶四散的昏暗小巷里,已经不见丰花的身影。
将背倚靠在贩卖机上,将手插进制服的口袋。指尖有纸张的触感,京介发现他将音无的信带出来了。拿出信纸,叹了一口气,重新折成四折后又再次叹气。是就这样继续拿着、丢在这附近或交给饭塚,不管是哪个都让他提不起劲。将手插回口袋时,也顺便将信纸暂时收起来。
接近濒死之人的劝说员。令人无法想象,但就算勉强还是试着想象一下。例如万一自己站在死亡深渊时,受到那种劝说会怎回答?虽然试着去想,却还是不知道。即使再怎认真地想象,在平稳的日子里决定好的答案,人们在任何情况都会贯彻执行吗?贩卖机过于明亮的光线刺得眼睛好痛。就算闭上眼睛,光线还是不太柔和。
就如同信中所吐露的事情,音无浩一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一心只想获救,所以才会对劝说员所说的话表示赞同吧。然而在和至今完全相异的世界里,音无尝尽了挫折。
音无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和伤害事件有什么关系?拒绝偶然重逢的饭塚,另一方面又竟然像是要遇到她似的,每天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将想传达的事情写在信上,结果却丢掉。京介想起他痛苦地吶喊着不认识饭塚的表情。不那么痛苦,就不能割舍过去?连信都没有写完,音无是完成任务返回现在所待的地方?就算知道那样的音无的真实身份,饭塚对拜访的结果能够接受吗?
可以听见呵呵的轻笑声,京介微微张开眼睛。贩卖机旁边有一对二十岁左右的情侣经过,两人以异常快乐的表情相互耳语。「吓死我了,我还在想他是不是站着睡着了呢」、「难道不是这样吗?贩卖机好像满温暖的」、「为什么在这冷的夜晚,要刻意在外头睡觉呢」、「年轻人一定发生过许多事啦」、「高中生也真辛苦,加油啰」,两人又大笑起来。京介在心中嘀咕道「别管我」。
在情侣消失的马路上,传来别的脚步声。在水手制服上披上羊毛衫的女高中生快步走来。她的脸上浮现出与其说是从哪里回来,倒不如说匆匆忙忙地是要去什么地方的严肃表情。那是饭塚。
京介真的张开双眼,背部离开贩卖机。饭塚那边也发现京介,吓得瞪大了双眼。
「一条同学……」
饭塚走到京界面前。脸颊僵硬,眼珠不安地动来动去。虽然脸色铁青,但那似乎不只是气温的关系……
「我现在正打算去你家,因为我打了好几次电话,却没有任何人接……」,
「怎了?」
将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时,在把信有意识地塞进去后,京介提出询问。饭塚在反复好几次的呼吸之后,回答道:
「不久之前,犯人来我家这边了。」
「你家?」
京介皱起眉头。饭塚则脸色苍白地点点头。
「他好像一直站在外面。当我从家里出来时,他带着非常恐怖的表情靠过来。然后他要我把关于我委托调查他的对象的事全都说出来,告诉他拿着长形木杖的家伙的事。」
「木杖……」
「他说因为穿着制服,长相相似,所以应该是兄妹吧。一条同学你们也见过犯人了?」
在空地发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