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是Heaven的代表御厨宗明。这位小姐就是今晚要在Rave演出的永远子,她是歌手、模特儿双栖发展哦。而且,她还负责公司的企划工作。旁边这两位,也是Heaven的年轻员工。”
两个坐得笔直、文质彬彬的秘书男,轻轻向我点了下头。然后,池袋的国王总算开了尊口:
“这位就是真岛诚,池袋的街头侦探。虽然他的办案速度我不敢恭维,但却总能把问题圆满地解决。有可能是因为独特的天赋吧,不过也不排斥走狗屎运的可能。”
国王转头看着我,咧开嘴笑了起来:
“呵呵。虽然他看起来有点儿呆头呆脑,不过不能光从他的穿着上品评哦,他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我真不明白自己的衣着有什么怪异。比起那个在大热天,还穿着高领针织衫、套着牛仔外套的御厨宗明,我这身白色背心加Overall牛仔裤,可是艾迪推荐给我的时下最流行嘻哈装扮。
“这个人真的可靠吗?”不知道永远子是怎么看待我这身装扮的,她只是顺势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感觉自己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只会算数的狗。国王把身子仰到了沙发里,轻松地说着:
“你可以放心。阿诚可以算是G少年的军师了,我们也算是共患难的兄弟呢。如果他都没有办法,我想无论是你们还是警察,可能都要被那些家伙玩弄于股掌喽。”
我对国王的信任表示感谢,不过自己却感觉很是心虚。如果永远子向我抛出一道复杂的四则运算,我该怎么回答呢?因为刚才极度嘶吼,我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发问:
“你说的那些家伙是指谁?”
御厨看向了身边的年轻员工,他们应该是进行了眼神的交流,但那两个人的表情却是纹丝未动。Heaven的代表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是噬尾蛇。”
这个名词在今天晚上连续登场了两次。
“是他?那个家伙,我刚才在卫生间里见到了。”
永远子眯起那双藏在直刘海下的细长眼睛:
“真的吗?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其实没跟我说话。只是有一个不幸的药头,被他们撞见在卖假蛇吻。他们说这样做会有损企业的名誉,就在药头的脸上划了一刀。”
御厨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确实是一成的风格。”
永远子那双细长的眼睛透出坚定的光芒。实际上,她的整张面孔都透出一股坚强的力量。她直直地看向我:
“他们的手背上有刺青吗?”
“是。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绿蛇。”
御厨向我这边靠了靠:
“那些都是小事了。阿诚,我现在就把事情都交代给你吧。只是,你千万不能透露给譬方。否则,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Heaven的代表笑着看向我:
“Rave的英文含义就是狂乱。大概十多年前,在西班牙和伦敦的一些小酒吧里,Rave不可避免地和药片联系在了一起,作为一种被称做‘快乐丸’的代名词。客人们已经习惯于借助药片,淋漓尽致地享受狂舞。他们会在药物的怍用下,一直保持八个小时的亢奋情绪,感觉不到任何疲惫。在那种状态下,每个人都会置身于一个极乐世界,忘记身边的一切不快,只是尽情地狂舞,无休止地狂舞。你不用把它扯到政治的角度上,它也不存在丝毫的哲学意味。它只是让人撕掉面具,彻彻底底地投入到一项运动中去。不过,这种药片很快就步入了法律范围之外。这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现在在日本也已经很盛行了。”
御厨一口气播报完了Rave的来龙去脉,然后问我:
“阿诚,你觉得这里,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
我眼前浮现出那些充斥在舞池里的女人。她们竭力地卖弄着自己的胸部和表情,寄希望于成功挑逗别人的性刺激和购买欲。
“走廊里香芋和啤酒的广告。”我回复给这位Rave始祖一个无趣的回答。
始祖也露出了无趣的一笑,接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Rave是有着独特魅力的,它在年轻人中间盛行,包括他们喜欢的一切时尚事物。比如说音乐、体育、游戏、服饰等。虽然也许不存在过高的思想意境。但毕竟也是一种文化的表现。”
御厨的思绪好像也已经飘到了十年前的欧洲,当这场Rave风潮刚刚兴起的时候,他肯定也是其中的一位狂热分子吧。
“不过近几年,如果想成功举办一场Rave,就需要付出相当多的力量。虽然Rave已经吸引了足够多的人,人们已经了解到它强大的震撼力。但它毕竟已经染上了商业气息。所以,广告商也就趁机而入了。不过确实,如果没有他们的投资,Rave也是很难办起来的。”
虽然我不能苟同这位鼻租的某些说法,但也没有直接表示出来。
“今晚的Rave其实就是一场完全商业性的演出,我们的目的就是赢得更多的利益。既然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摆脱金钱,那我们就给客人呈现出高品质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