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我接着说道。
「这样看来认为炸面包实际上有五个应该是没问题了。」
「这样一来,炸面包有五个,而且还有一段时间没有任何人注意它的存在。那么接下来就要考虑是谁吃了它呢?」
健吾抱起了胳膊,而衫同学在窥探着其他人的表情。门地同学一言不发,真木岛同学的脸还有一些红。
堂岛健吾对我提出的问题是「究竟是谁吃了中彩的面包」。我刚刚所说的那一切,都不过只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而做下的铺垫。
「就算门地同学和洗马前辈的注意力不在面包上,他们两个人也确确实实就在这个房间里。但即便如此他们两个人还是没有注意到吃了面包的人,或者说至少是把面包从盘子上拿走的那个人。那么至少可以认为,他或者她是在没有向这两个人打招呼的前提下采取了行动。」
我等待着自己的话在所有人之间渗透开,然后接着说。
「但是这些面包是为了进行试吃而准备的,这里在座的四个人都清楚地知道此事。如果明知道这些,还要在不跟房间里的那两个人打招呼的情况下偷偷吃掉一个,这实在是太不合情理了,即便桌子上的面包有五个。虽然并非不可能,但是实在是太太过于不合情理了。」
我的推论的前提就是犯人是有他/她自身的合理性在的。所以趁着门地同学和洗马前辈不注意,衫同学或者真木岛同学偷偷吃掉了一个的可能性应该是无需考虑的。
……准确的来说真木岛同学其实是有理由这么做的。如果有人发现面包其实有五个的话,那么立刻就能察觉真木岛同学和洗马前辈之间的交流出现了问题,所以为了隐瞒沟通不畅的问题所以才会去选择偷走一个。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当试吃结束,所有人都说没有吃到中彩的面包的那一瞬间,真木岛同学应该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偷走的那个就是中彩的那个。那么真木岛同学就一定会在那个瞬间立刻承认是自己吃到了那个中彩的面包,否则隐瞒就不成立了。而现实中真木岛同学尝试承认自己吃到中彩的面包是在试吃的很久之后。这也就证明了并不是她在试吃之前把面包藏了起来。
「虽然确实是不合情理,」
健吾语气沉重地说,
「但是你注意到了吗,常悟朗。」
「注意到什么?」
「没有嫌疑人了啊。」
的确是会这么想的吧。
「是饭田吗?」
门地同学没有自信地说道。
「不会的。我一直都在教室里和他说话,从时机上来说不可能。」
健吾不由分说地否定道。
这样一来就真的没有嫌疑人了吗?不,并非如此。
「健吾。当炸面包被放在房间里,门地同学正和洗马前辈讨论文章的事情的那空白的五分钟里,放着炸面包的盘子是怎样的状态?」
健吾挑了挑眉毛,松开抱在一起的胳膊,抬起手指了指放在大桌子上的盘子。
「就是现在这样。从试吃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动过盘子。当然你说的那个时间点里盘子上还放着Berliner就是了。」
「你说的不对。」
「……什么?」
我慢慢地走向了冰箱。
「放着炸面包的盘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在那空白的五分钟以后。要问原因的话,就是和洗马前辈擦身而过进到活动室里的衫同学,为了之后拍照方便而收拾了桌子。」
突然之间被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衫同学吓了一跳。
「呃,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怎么会呢,一点都没有不该做。」
虽然不是什么不该做的事,但是就是衫同学无心的举动才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我拿起放在冰箱上的盛有糖果和奶糖的木质托盘,重新回到了大桌子的前面。
「在衫同学整理桌子之前,在那空白的五分钟时间里,放着炸面包的盘子的状态其实是这样的。」
我把木盘放了下去。
放在盘子不远处的木质托盘上,仍然还贴着那个小纸条。
「是这样啊!」
健吾发出了惊呼。
「就是这样。炸面包的旁边,放着的就是这个贴有纸条的木盘。……健吾,把调查问卷的回收箱拿来。」
「好的」
我把接过来的调查问卷回收箱放在了托盘的旁边。
在慢了一拍之后,其余的人也开始发出了低语声。
「会来这个活动室的,并非只有新闻部的部员。比如我就来了,真木岛同学也见到了一个女同学。我和那个女同学都是来提交新闻部所配发的调查问卷的。那么也可以说有其他人也会为此目的而来。」
纸条上是这么写的——「请把调查问卷放到这个盒子里。这里的小点心是回礼,请自由拿取。」
「当门地同学和洗马前辈就文章的事情说话的时候,有什么人来到了这里送调查问卷,但是发现两个人正忙着不好搭话。这个人四下看了看,发现了纸条上写着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