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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涂佛之宴 >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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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结果。」

河原崎辩解似地说。

青木总觉得不太对劲。那个通灵少年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错……

木场的确说过:「如果条山房没关系,那么是蓝童子吗?」那么是什么意思?在青木听来,感觉像是「如果条山房是清白的,那么犯人就是蓝童子」。

「那个蓝童子……是个少年吗?那个少年后来……」

「这个啊……好像只有岩川兄知道他的联络方式,岩川兄离职后,就音讯不通了。」

「这样啊……」

「就是啊,岩川兄突然离职了嘛。就在我左思右想着该如何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准备重新展开调查的时候……」

「我也听说了。岩川兄离职的理由是什么?」

「不清楚。也完全没有和我们商量过。不过我在搜查二组里,也是较不讨岩川兄喜欢的一个啦……」

「这样啊……」

青木沉思起来。

木场……怎么看待自己呢?

青木从来不觉得自己被木场讨厌。可是回想起来,与木场认识的这四年多来,青木也从来没有被木场称赞过。「太嫩了」、「你几岁啦」、「不许说那种学生似的话」、「要是这样就说得通,就天下太平啦」——青木得到的总是咒骂,有时候虽然批评得有理,但有时候也并非如此。

虽然不到全部,但青木大致上都以好意去接纳木场的谩骂。可是搞不好那只是青木的一厢情愿,事实上木场打从心底痛恨着青木的不成熟也说不定。

木场不在了以后,青木才第一次思考起这些事。

人与人的关系,大部分都是靠着单方面的认定而成立吧。就算出于嫌恶而说出口的话,只要当成对方是出于一片好心,就不会引发风波。

反过来也一样。

河原崎露出有些自虐的笑容。

「我只是想当一个男子汉罢了。」他唐突地说出这句话,接着说:「我这个人怎么说,很笨拙……常常被人误会。岩川兄认定我是一个右翼分子,好几次对我说教。」

「你是右翼分子吗?」

「日本战败,真的很让人不甘心——我的确是说过这种话。说过是说过,可是,呃……我绝对不是个国粹主义者,也不是在赞美战争……」

青木不太懂。青木是俗称的特攻生还者,然而尽管他有着如此英勇的过去,却觉得日本战败实在太好了。

「啊……抱歉。呃,我的坏习惯就是一个人横冲直撞。不管什么场合,只要觉得坏蛋就是不对,就会忍不住说出偏激的话来。所以条山房的事也是,我主张无论如何都不能撤手。只是没办法证明他们的手法罢了,换个角度来看,他们比一般的诈欺师更恶劣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

「而且固执于条山房案子的不是别人,就是岩川兄自己啊。起初我只是照着他的指示行动而已,但从途中开始……逮捕了一名关系人以后,我就再也无法忍耐了。」

「无法忍耐?」

「我觉得绝对不能放过这帮家伙。我并不是自诩为正义使者,以暴力控制他人虽然不可原谅,但不管是揍还是踢,虽然身体会痛,心却没有那么容易坏掉。可是那帮家伙却是直接侵蚀你的心。」

「心……?」

青木环抱起双臂。

因为他不太明白什么叫心。

河原崎所说的心,大概指的是意志吧。

意志就是个人的思想、个人的心情吗?的确,如果那是洗脑,就等于个人之所以为个人的尊严被严重地剥夺了。可是在被剥夺之前,真的有那样的个性存在吗?真的有值得死守的尊严吗?

青木没有明确的解答。

所以他不吭一声。

河原崎继续说道:

「所以……虽然中间也有过不少事,不过岩川兄退出以后,对条山房的追查完全中止了。高层对这件事原本就很消极,其实也是意料之中……但我无法接受。再怎么说,虽然证据不足,但我们手中还是有王牌的。」

对了——青木想起木场的话。

「这么说来,木场前辈好像也说过,目黑署在逮捕关系人的时候,找到了证据……」

「啊,证据是一份文件,只是光有那份文件,几乎没有证据能力可言。必须有证人来证明它,需要一个催眠已经解除,而且遭遇符合文件内容的被害人作证。这相当困难。而唯一能够担任证人的,就是那名女工。」

「失踪的那个女工?」

「她被绑架了。」

「绑……绑架?」

青木的反应引得两三名客人回过头来。

两名刑警偷偷摸摸地遮住脸。

青木把脸凑近河原崎的鼻尖,以几乎听不见的气声窃窃私语:

「绑架……真的被人掳走了吗?」

河原崎微微地点了好几次头。

「被药店掳走?」

这次河原崎摇头。

「你的意思是就算有人作证……条山房也不痛不痒?」

「不是。」河原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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