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非常想闯进一个地方看看,待会儿再去。”
“哦,是吗?那是去干嘛?”
木曾川面带期待地看着沮丧的我。这家话是怎么回事,想干什么?有像我这样的侦探(其实现实的侦探也差不了多少),也一定有像木曾川这样的杀手吧。那么善变。
“你说的这个月的第三件是免费的就是指这个?”
“是啊。其实如果太郎君不是这样的态度,也许会再增加一件。”
“……哦。”
“找这房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最后分析了被杀对象的生活圈才找到的。不过她找到我的家也一定费了一番功夫吧。彼此彼此喽!”
哈哈哈,这样笑了两声。不能引起共鸣的笑声在耳边环绕,不想说出来的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就像想要呕吐的感觉。
“喂,木曾川。”
“什么事,名侦探。”
“为什么把我叫到这里来。只是想拖我下水吗?”
这是我最大的疑问。委托本身就是一个谎言,或者说,说了谎把我骗到这里来的理由,我怎么想都想不出。问题好像变得复杂了。
等待疑问被解答的时候,木曾川突然跳了起来,像上紧发条的玩具一样动作很大。真郁闷,真想告诉他不要突然这样。
尽管如此,如果从此进入正题的话,倒还可以忍受。好想快点结束回家啊。
“所以你要阻止我啊。是‘名侦探,阻止我杀人的恶行吧’这样的意图才叫你来的。正常的阻止方法。话说回来,即使是没什么千劲的时候,只要一嗅到犯罪的味道就又会闻风而动,是这样的吧?”
这家伙干嘛这么认真啊。
“哦,那就不要杀她啊。”
“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要用武力阻止啊!”
“你怎么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就木曾川的那套言辞和那个表情,我好像隐约知道了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期待了。那谎话连篇的委托动机,还有那样的叹气。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总之,你是不是想玩‘游戏’啊?”
“游戏?我只是想和正义的守护者做一次较量罢了,”
“胡说八道,谁是正义的守护者啊。”
去年因为自诩为是正义的守护者吃了个大亏,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定当市井市民了。
“侦探在我心中就是属于正义的,所以特别向往。”
木曾川手舞足蹈,兴奋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对于他那天真的憧憬,我实在不忍心说出那些打击的话。不过真是服了他了。
说什么侦探是正义的守护者,这家伙从我在山上的言行和一动不动的样子,难道还没学到点什么吗?我不是一只有本事的鹰,我只是一只在小学饲养小屋的水池上游水的小鸭子。当饲养员打开小屋打扫卫生的时候,擅自跑向水池的惹人喜爱的小鸭子。那样的我,大概已经死了吧,真想掉眼泪。
言归正传。
提到侦探,至少应该是埃利奥特那样的才算得上是吧。他是会在主人公陷入危机的时候英勇现身的谜一样的美男。那我就当飞弹牛所长好了,就算是腹部被捅几刀也不会被伤到要害。
“所以,你说的和我较量是指什么?”
“哎哟!再这样纠缠下去,马口淳回来的话我就会为了封口把她杀掉哦。如果那样的话,我想我是罪恶的。所以太郎就应该站在正义的一面进行阻止啊。因此才把你叫到这里来。”
“这样啊,那真是让我头痛啊。”
就算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也没有办法将话题搪塞过去,真头痛啊。
桃姬这次给挖的陷阱是非常深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木曾川划清界线,恢复平常的生活啊。
“哥哥,太郎是不会放跑杀人凶手的,这个你知道的吧。”
我耳边响起这样的话。其实也不全是这样的,也有满不在乎放跑杀人凶手或者装作没看见的时候。
也就是说,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杀人犯却不报警的情况。
“你要不要比试一下,我是决定比试比试。”
“不可能会赢的吧。怪兽怎么可能打得赢奥特曼,生活的环境都不一样。”
“太郎君的胜算率及太郎君的生死什么的我不管,我只是想认同你而已。”
“不要在那边乱嚷嚷。”
我不在乎你认不认同。虽然想这么说,但这样扯来扯去纯属浪费时间,搞不好会被他拿着刀子威胁,那样就太划不来了。再说,马口淳完全有可能比木曾川估计的时间早回来。我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闲扯了。
“那好吧。作为正义的守护者的提案,我来想不杀害马口淳的其他封口办法。然后和平解决纠纷。让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对我说谢谢。”
说完我吹了两声口哨。左眼映出了以前被强迫在野外练习草笛的情景,右眼继续盯着木曾川。
“有那样的办法吗?我想了20分钟也才想出太郎君英雄救美那样的方法”。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他接下来很期待看到我有没有那方面的智慧。
面